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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李頭，你想不想陪我再演一場?&rdo;雞姐問。

&ldo;這個‐‐。&rdo;李老闆顧左右而言，&ldo;還是算了吧，我的身材不怎麼樣，實在寒磣，見不得人的。&rdo;

眾人大笑，畢竟生活太無聊，難得看到一點點有趣的事。

商淨空拿起了內線電話，摁了四個五，打給接線員。

&ldo;喂，你好，有事需要幫忙嗎?&rdo;溫柔甜膩的熟悉女聲出現。

接線員大概有五到十位，說話全都一個腔調，令人懷疑她們是不是連臉蛋和身材也全都長得一模一樣，三圍和身高也大致差不離。

&ldo;我想跟總督通電話。&rdo;商淨空平靜地說。

&ldo;我會把您的要求向上級傳達，如果什麼時候有迴音，我會立即通知您。&rdo;

這句話商淨空聽了大概超過三百遍了，他早已經明白會聽到相同的回答，之所以還打電話，只是由於太無聊而想找點事做罷了。

&ldo;小妹妹，你多大了?&rdo;他提出一個從未出現過的問題，這當然也是由於無聊。

電話裡沉默了片刻，大約五秒鐘之後接線員才回答：&ldo;我得向上級請求一下，看能否回答這個問題。&rdo;

&ldo;不必這麼麻煩，不方便說就算了，問女人的年齡其實很失禮，這個我知道。&rdo;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ldo;我‐‐，今年三十三，屬狗的。&rdo;接線員小聲說。

&ldo;哦，還年青，我都快四十了。&rdo;商淨空說。

閒聊

內線電話裡，接線員的聲音突然表現出慌亂，她急匆匆地說有急事需要離開一會，其它同事將代替她為商淨空服務。

然後這個聲音消失了，一分鐘過後，另一個女聲出現：&ldo;一九八四號接線員為您服務，為了保證服務質量，本次通話將錄音。&rdo;

&ldo;什麼時候可以讓我跟總督通電話?還有就是，從前我曾經申請與總統或者副總統通電話，不知道審核到哪裡了?可以告訴我嗎?&rdo;商淨空說。

&ldo;這事我會向上級主管部門匯報，得到回答之後才能通知你。&rdo;編號為一九八四的接線員說。

&ldo;切，你們老是這麼個調調，說點別的行不?&rdo;

&ldo;我們必須服從崗位要求，遵守相關紀律，請您原諒。&rdo;

&ldo;算了，反正末日來臨的時候大家一起完蛋，你和你的同事就這麼每天說些廢話好啦，也不知道還能說多久，奉勸一句，趕緊享受生活吧，把存款花光，想吃什麼穿什麼玩什麼都得趁早。&rdo;他沮喪地說。

&ldo;商先生，你預見到什麼了嗎?如果有新情況的話，請告訴我，以便為上級領導提供做出決策所需要的依據。&rdo;接線員說。

&ldo;沒發現什麼，最近我一直睡不著覺，所以也沒能夠做夢。&rdo;他說。

&ldo;最近醫院裡到了一批進口的特效安眠藥，您是否需要來幾粒試試?&rdo;

&ldo;算了，我怕又來一次大睡不醒。&rdo;

&ldo;如果劑量控制得當，應該不會發生您擔心的那種事。&rdo;

&ldo;我不想當院方的試驗品。&rdo;

&ldo;那是進口藥，質量有保證的，價格非常貴，一般情況下只有正科級以上的患者才能吃到。&rdo;

&ldo;多醒些日子，慢慢總會睡著的，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