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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止只負責教課，對院裡其他安排並不清楚，而且他現在還借用著別人的實驗室，就連有時候做實驗還是別人的學生給自己打下手，哪來的地兒哪來的人給她學習。

沈修止瞥了眼對面的辦公桌，問道：&ldo;你進過白教授實驗室嗎？&rdo;

葉如瑩愣了兩秒，搖頭。

沈修止：&ldo;等他回來我跟他說一下，你把名字電話留我，行的話給你聯絡。&rdo;

葉如瑩頓在原地，所有情緒全都消散，背脊似有一陣冷風吹過。

她抿著唇，小聲問道：&ldo;老師，我不能去你實驗室學習嗎？&rdo;

沈修止已經從抽屜裡抽了張a4紙出來，推到葉如瑩面前。

&ldo;我實驗室不太方便，還沒有研究生，教不了你什麼，白老師幾乎每天都在實驗室，他能力很強，你跟著他學的多。&rdo;

葉如瑩接過筆，身體微彎，兩側的頭髮垂了下來。

她寫字工整，力道很大，很想問句為什麼不是他學生的都能去他實驗室跟著學習。

片刻，葉如瑩將簽字筆和紙張推了過去，&ldo;麻煩老師了。&rdo;

沈修止點頭，隨手放到一旁，&ldo;沒事，應該的。&rdo;

葉如瑩：&ldo;老師再見。&rdo;

她朝門口走，手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停了下來，轉身看他，&ldo;沈老師，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好像聽同學說導員找你，但是你電話打不通。&rdo;

葉如瑩手掌放在肩膀處，攥著肩帶的手指有些用力，指關節泛白。

聽後，沈修止將倒扣在桌子上的手機翻過來，這才發現左上角4g的標誌沒了，應該是手機欠費了。

沈修止放下手機，沖她點頭，&ldo;好的知道了，謝謝你。&rdo;

攥著包帶的手指緩緩放鬆，葉如瑩再次道別，壓下門把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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