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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rdo;

沈修止停在一步遠的地方，瞥了眼她掌心的手機，漫不經心地問。

鬱眠還在發愣，下意識搖頭。

下一秒反應過來，猛地抬頭，教授嘴角噙著微笑，正溫和注視著她。

和之前見的時候一樣，溫文儒雅，可這說的話怎麼越聽越不對勁。

鬱眠上下看他，最後將目光落在他指尖。

&ldo;沒有就行，今天鬱同學很有禮貌。&rdo;沈修止語帶調侃，&ldo;怎麼？老師不能吸菸嗎？&rdo;

鬱眠：&ldo;……&rdo;

怎麼覺得這人是故意找茬的？

&ldo;沒有。&rdo;

見她表情漸漸複雜，在旁邊憋笑的顧行易沒忍住，也想逗她，&ldo;現在光線挺好的是吧，鬱同學，這會兒認出我了沒？&rdo;

鬱眠：&ldo;…認出來了。&rdo;

&ldo;那就行，還以為鬱同學對我有意見呢？&rdo;接著剛才的答案回答，說話間，沈修止向前邁了半步，右臂微抬，在鬱眠的注視下將菸頭丟進她身後的垃圾桶。

隨著兩人距離拉近，鬱眠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

大概是窗外微風將辛辣的味道全部吹散，殘餘下來的味道很好聞，至少鬱眠不討厭。

&ldo;鬱同學，下週二的課不上，下週四可別忘了來上課，遲到可是要扣平時分的。&rdo;離開的時候教授又含笑提醒，要多體貼有多體貼。

&ldo;……好的。&rdo;

&ldo;那老師先走了，同學再見。&rdo;

&ldo;……老師再見。&rdo;

說完，沈修止轉身，朝前廳走去。

等進入另一個走廊，顧行易鳴不平，&ldo;人小姑娘得罪你了？怎麼每次都嚇唬她，臉都嚇白了，欺負一個小姑娘有意思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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