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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沁看著他，忽地伸出手指，指腹貼到他的唇角，輕輕地向上勾了勾。

「你笑起來，很好看。」

她也笑得雙眼彎彎，比天上的星更亮更軟。

江昭誠喉結滾了滾，他墨黑的瞳孔中漸漸也溢位碎光。

「蝴蝶島。」田沁說。

江昭誠側頭，含住她白皙的指腹，逐漸深入至指根。

蝴蝶/刀。

他笑著，垂眸看著眼下的光景，「倒也符合。」

田沁感受到手指的濕潤，腦中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日荒淫的畫面。

她速度極快地將手指抽了出來。

「流氓。」田沁低聲罵道。

江昭誠也不惱，只當這是她的肯定。

剛起床的男人，總是有那麼一處是異常的。

不論是遵循主人意願與否。

為此，江昭誠也很苦惱。

眼間事情又朝著不受控制的地步發展起來，田沁連忙裹緊了被子。

剛剛穿過的家居服，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了。

她一腳踢向江昭誠，絲毫沒有餘留力氣。

因為田沁知道，江昭誠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是硬的。

——不用憐惜他。

江昭誠也毫不客氣，他一把抓住她白皙的腳，下一秒，他做了一件能讓田沁震驚失色的事情。

「操，你變態吧。」

田沁從不罵人，但她此刻是真的忍不住了。

她原以為江昭誠是個孤傲的瘋子，沒承想他就是一條瘋狗。

物理意義上的。

表面上看，她是主人，江昭誠是放低姿態的那一個。

可事實上，她完全喪失了自己的意志，硬生生被一條狗牽著鼻子走，毫無尊嚴可言。

田沁不僅心軟，此刻，她的牙根也軟了。

田沁恍惚中看到江昭誠脖子上跳動的血管，她沒有片刻的猶豫，立即猙獰地撲了上去咬住。

她聽到，江昭誠沒有一絲的惱怒，他似乎還輕笑了幾聲，很是愉悅的樣子。

動作卻無聲加快，毫不給她活路。

落地窗外，海岸邊似乎漲了潮水，一輪輪地翻滾進入沙礫地面，浪花捲著浪花，聲音乾脆響亮。

在這樣的環境中，田沁感到自己與那片自由的大海融為一體。

……

「你混蛋。」

江昭誠幫她擦了擦額頭的細汗，親了親她，言簡意賅：「我混蛋。」

田沁咬牙切齒，「這座島還給你，我再也不會來了。」

江昭誠揚了揚眉，「你已經按章了，寶貝。」

「什麼時候？」

江昭誠貼近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啞聲說了些什麼。

田沁不可思議地看向下面，似乎某一縷，確不知道何時染上了紅色的印泥。

她的臉本就紅，現在被他刺激到直接快要在崩潰的邊緣，她幾欲被這個男人氣昏。

——又或許是羞暈的。

「啊——」田沁將自己的頭全然埋進棉被之中，她一度想要咬死江昭誠。

膈著一層厚厚的被子，江昭誠抱住了她。

田沁躲在裡面，聽到他的聲音似乎有些悶悶的。

「寶寶，對不起。」

田沁差不多能想像到他此時的表情和動作：

低垂著睫毛，看起來斯文又儒雅，目光中帶著歉意。稍有不慎，就會掉進他早已設計好的陷阱中去。

田沁壞心眼地想了想，如果不是他沒有穿衣服的話。

棉被之外，江昭誠還在不餒的表達著自己的歉意。田沁獨自想著，忽地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