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1/2 頁)
阿寧不太習慣和這麼多人長期待在一起,她幾乎每天都縮在馬車裡,也不太說話,有時會好奇的掀開簾子往外面看看,但在看到外面有侍衛官兵經過後,又會害怕的放下簾子,縮到傅荀身邊,那一日的害怕與戒備倒是消失的很快。
這種性格也不知是好是壞,至少傅荀暫時是滿意的,每次阿寧靠過來,他便會摸摸她的頭,或者拍拍她的背,阿寧便會安定下來。
將近二十日後,一行人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回到了京都。
太-子雖然不像大皇子一樣大肆籠絡朝臣,但畢竟是一國儲君,想攔截一些有明確目標的訊息還是可以的,因此曹休一路上沒有收到任何訊息,還以為自己完了大皇子交給他的任務,沒有涉及到京中的人員,殊不知京中和這件事有關係的已經被牽扯出了大半,有些人甚至已經去過大理寺和大理寺卿深入交談過一番了。
奏事的摺子已經提前由人送到了京中,傅荀和曹休入了京後便各自回府,等著明日早朝再覲見聖上,詳細述說這次辦案的結果。
一個時辰後,馬車在邕寧府前停下。
按理來說門口除了守門的小廝外,府裡是不會有人出來迎接他們的,但今日傅荀剛從馬車中出來,便見一個拳頭攜著風聲直接往他面門而來。
傅荀側了側身躲過了這個拳頭,看著面前的人因剎不住腳直接撲向了馬車,怕傷到車裡的人,他直接一腳把人踢了出去。
來人正是侯府的二公子傅瑞,他被傅荀這麼一腳直接倒在了馬車側面,只要拉車的馬稍微抬一抬後腿,就要踩到他的面門上,他也不管他此刻有些危險的狀況,滿面怒容的向傅荀質問道,「傅荀,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傅荀面上無甚表情的說道,「我一回來你就要與我動手。該是我問問二弟這是要做什麼吧。」
傅瑞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也不顧整理衣冠,便舉著拳頭又揮向傅荀,被傅荀制住後便面紅耳赤的叫喊道,「我的親事是不是你從中作梗?」
原來在傅荀和阿寧去黔洲的這一個多月間傅瑞已經定下了一門親事,三書六禮都已經過了好幾樣了,只等著明年開春迎人過門了。
傅荀皺了眉頭說道,「你的親事與我何干?」
「要不是你,我會娶那個母夜叉。」傅瑞語氣激動。
她定的新娘不是別人,正是鎮北將軍剛剛送回京中打算議親的女兒,鎮北將軍官居一品,手裡握有兵權,他的女兒嫁給一個無實權的侯府的次子,論起來可以說是下嫁了。但是這位將軍之女常年待在西北不僅養的性情彪悍,而且長得深眉隆鼻,手長腳長,簡直就是男人的噩夢。
傅瑞不過是那日從花樓出來喝醉了酒,看到一個長得比他還高的女子,他便以為是男扮女裝,不僅攔住人家嘲笑了一番,看著人家胸前鼓鼓的兩團還上前抓了兩把,結果就這樣掉下來一門親事。
將軍的女兒是能隨便調戲的嗎,他當時被打的鼻青臉腫,而且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捅到了皇上那裡,皇上直接就給賜了婚,他娘還說算人雖然醜了點,但身份高啊,以後多娶幾房好看的妾室就行了。
他一想也是,聖旨畢竟是不敢違抗的,娶回來放著就行了,可自從他和那母夜叉定了親厚,每次他出現在花樓不到兩刻鐘,那母夜叉就必然會把他大揍一頓,然後揚長而去,他已經有半個月都不敢去那些地方了,他還記得傅荀在離開京城前說的話,因此不相信這門親事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今天一聽說人進了城,他便早早過來候著了,就像出一口惡氣,現在氣沒出成,倒是又被打了一頓,傅瑞氣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鐺鐺鐺,解鎖新技能,撒花撒花!!!話說這兩天評論,點選,收藏都在變少,小天使們,你們是拋棄我了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