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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地:“查過了,他在外面沒有私生子,現在確實是想把財產都留給你。”
謝葭並不在意,他走的時候收到過各式各樣的威脅電話簡訊,最先認識到的就是他這個不孝子將不會得到謝坤的一分錢財產,他照樣沒有回頭。
“不是還沒死嗎?”謝葭對此十分冷淡,“他就這樣,要麼覺得我和他一樣愛錢,要麼覺得我和我媽一樣天真。”
謝坤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兒子,謝葭上初中的時候是這個男人最為得意且忙碌的階段,父子倆一年見面的時間都寥寥,每次見面謝葭得到的都是失望,父親的無形的威嚴始終籠罩在謝家上空,不過,即便如此,每個月這人也能抽出三四天時間去見年輕美麗的情人。
因此,他對謝葭的記憶始終停留那個孺慕父親的嚴肅孩童上,難以逆轉。
林芋抬了抬眉:“真的不動心?那不是一個小數目,你是他的獨子,哪怕他立遺囑全留給外人,你都有可能追回一大筆。”
謝坤的確不是什麼敲鐘上市鼎鼎有名的企業家,但他的資產也不可小覷,且因為沒有上市,每一分都是拿起來都是實實在在絕不摻水的。
謝葭搖搖頭:“我一直期望他在外面弄出私生子,可惜他外面那些情人都沒什麼用。”
和一個有錢有權的人離婚是很困難的,林雲秀的離婚官司打到現在,謝坤那邊總有神通拖延,因為在外省,林家也很難插手。
謝坤的情人其實並不安分,不然林雲秀哪來那麼多眼淚,可惜蹦躂多年,因為沒有孩子,謝坤對女人的態度也隨便,換了一茬又一茬,沒有一個成功逼宮上位。
畢竟,對於謝坤來說,林雲秀實在是一個拿得出手的戰利品,出身好品貌佳,自己沒什麼主見逆來順受,還早早給他生了個兒子。
林芋對這位小姨夫並不客氣:“哈,大機率是弱精,他又酗用菸酒,這麼多年一直沒人敢點出來。”
這對繁殖癌來說豈非晴天霹靂,命運弄人,滾出家門的逆子最後成了他唯一的血脈。
所以,林芋握著資料夾敲了敲手心:“或許他想借這個手術拉進你們的距離,裝裝可憐。”
生活中不乏有這種例子,母親含辛茹苦養育成才的男人最終將壞事做盡的偏癱父親接回,精心設計新房最好的房間給其使用,美其名曰孝道。
謝葭沒那麼蠢,他知道真正盡心盡力養育自己的是誰,像他們這樣的階層,養育孩子只出錢和嘴皮子根本稱不上什麼稱職,表面道貌岸然背地裡男盜男娼,孩子成年了來裝好父親,難道沒有林雲秀和謝葭,謝坤就不做這份事業了?倒是林雲秀跟這人結婚倒黴了半輩子。
不過,他也從林芋的態度裡嗅出一絲不對:“你的意思是——”
他很但快就表現出了抗拒的神色,“我不”
“先別說不,”林芋的神情很冷靜,目光中帶點資本家的銳利:“為什麼犯錯的是他,逃避的是你和小姨呢?”
“你就沒想過要——”
“報復他嗎?”
陳青藍在最後一個拐角止步,他站在那裡,花了點時間做心理建設,才用手機攝像頭探出一點點,看了一眼。
剛剛好,攝像頭拍到謝葭站在門口,點了幾下手機,門開了。
房間裡的人探出頭來,半溼的頭髮剛好挽到這一邊,遮住了臉,但從身形來看,毋庸置疑,她是陳青藍想的那個人。
他們在門口沒有任何交流,房間裡的人讓出一步,謝葭迫不及待地走進去。
陳青藍把這個足以殺死電競圈的小影片捏在手裡,直到離開走廊,腳踩在甲板上時,他才發現自己看了太多遍,幾乎快把那頭半溼的烏黑秀髮印在視網膜上。
有人說,女人的頭髮是她的第二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