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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嘴炮技能吧。
“哥,自戀了,普信了,你從哪兒看出我喜歡男的了?婉拒了哈。”
謝葭儘量把目光挪回到該放的位置:“你誇宋延鎮打得很帥節奏很好。”
陳青藍心虛一秒,大聲喊冤:“這這又不是喜歡!”
謝葭趁此機會總算聽見愛聽的話,臉上還是雲淡風輕的:“你確實不應該喜歡他。”
人老色衰,水平也逐年下降,還有異性戀情史,結果張嘴就誇別人的輔助可愛,難怪跟那個打野形影不離,老流氓。
陳青藍真的服了,他不想把臉撕得太難看,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謝葭說不出很難聽的話。
除了那一點釣魚疑雲,謝葭在他心裡就跟快樂王子似的,渾身上下都是黃金片鑲的,眼珠子是寶石,就連眼睫毛都應該是發晶做的,還很有社會責任感,每個月都捐一部分收入給山區女童,好像還去過療養院做義工。
那個療養院,也就是芋兒姐出沒的療養院。
陳青藍想到這裡,人冷靜多了:“哥,你是直男,別裝了,你知道男的怎麼睡覺嗎?直播是直播,你不會當真了吧?”
謝葭皺起了眉頭:“你知道?”
你爹,為什麼可以又帥又這麼難纏,陳青藍驚慌一秒:“我我當然也不知道,哥別鬧了,我今天就當被狗咬了,行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狗並不打算善了,薄唇抿出一個不快的弧度,他今天本來應該很高興,覺察到陳青藍的心意,他是做好了準備要認真回應的:“如果宋延鎮也這麼做,你也會這麼說嗎?”
“我不喜歡他,我就是隨便誇一下,人家也不會這麼做的,哥,你真的別多想,我們倆比水管還直你相信我!”
謝葭看起來比他冷靜得多,說出來的話卻跟瘋了沒兩樣。
“我可以現在打電話問他”他頓了頓,又問,“隨便誇一下?對我也是這樣?”
是,作為隊友,或者作為朋友,適當的敷衍可以,但以他們現在關係,謝葭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應該作上這一把。
是的,作一把,就像陳青藍直播的時候衝他撒嬌,怪他不為自己出頭一樣。
陳青藍快崩潰了,但在這垂死的一刻,他想到了摯愛世界賽,於是他閉上眼睛,開始背書:“那那當然不是,如果說宋延鎮的操作勉強算得上是行雲流水,那哥你的操作簡直是天外飛仙神來之筆,比葉孤城輕盈比西門吹雪飄逸,是直男的最高境界,有一種不知情為何物的美。”
他背完自我感覺良好,對,就這樣,用電競生涯點一下對方,清醒一點,停止這種要求老闆潛規則自己的行為。
睜眼一看,謝葭根本沒在聽他說什麼,盯著他溼潤開合的嘴唇半天,只問:“再親一下可以嗎?”
陳青藍正打算再接再厲:“啊?”
顯然這是一個不求答案的變形祈使句,因為話音剛落,他的吻再次落下,這次微微調整了角度,甚至探入陳青藍半闔的齒關,無師自通地,輕柔地勾了一把他的舌尖。
謝葭本來是打算質問的,他知道陳青藍心中無難事,只要肯放棄,因此甚至準備了一套用於審訊的打亂題本。
但是,接吻的感覺非常好,和謝葭曾經幻想併為之踟躕的一點兒也不一樣,一點都不髒,陳青藍嘴裡有他分享的薄荷漱口水味,他的嘴唇非常柔軟,像一汪肉凍,吃起來也很甜美,抿之慾碎而不碎,如果它是食物,謝葭會為它寫三百字的好評並心情愉悅地打賞騎手上不封頂。
這一次,前所未有的漫長,陳青藍來不及哀嘆自己的初吻二度飛走,他被勾引得多少有點神魂顛倒,畢竟謝葭的嗓音變得那麼沙啞柔和,身上的氣味也清爽乾淨,嘴唇也又軟又溫柔,接吻物件是人生中見過數一數二的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