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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斯神父給孩子們講了約瑟和他兄弟的故事，然後練習民防，還談了一會兒地震，孩子們感到新鮮有趣。

什麼也沒有發生。

孩子們離開後，安德魯斯神父在教堂裡跪著祈禱了一夜。

他祈禱著上帝的指引，但什麼也沒有來。

第18章 夜間地震

地震在恰好夜裡十點鐘時發生了。

※ ※ ※

戈登和瑪麗娜正在親熱，這時地面猛烈震顫起來，廚房和廁所裡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頭頂上懸著的燈瘋狂地搖晃著。&ldo;怎麼了？&rdo;瑪麗娜尖叫著。

&ldo;地震&rdo;，戈登說時盡力裝出平靜的樣子。

&ldo;哦，上帝&rdo;，瑪麗娜說著閉上了眼睛，&ldo;哦，我的上帝。&rdo;

他們彼此緊緊擁抱著。

※ ※ ※

吉姆躺著整夜未眠，他在等待著這個時刻。他知道會發生的，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當床下的大地顫動時，依然有一種強烈的無助的恐懼。他跳起來，將安妮特推醒，又衝到孩子們的房間裡，將他們夾回到自己的臥室。

他、安妮特及孩子們站在門口等著，直到地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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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斯神父，跪在教堂的祭壇前，緊閉著雙眼，虔誠地祈禱著，希望晃動趕緊停止。

※ ※ ※

在第二天上午的《今日》報上，約翰&iddot;帕爾默撰文說，這是亞利桑那過去的一百多年間第一次有記載的地震。他還說震級測定為芮氏45級，震中就在蘭多小鎮。

第19章 準備較量

吉姆坐在辦公室裡，門鎖著，話筒摘下。他在等待著戈登和安德魯斯神父的出現，他撕了口麵包圍就著溫熱的咖啡嚥下肚去。地震造成的損失不是太嚴重，沒想像的那麼糟，當然詳細的估算還沒有進行，大約一週內也無暇慮及，不過鎮上房屋無一倒塌，也沒有一人嚴重受傷。

但那並不能阻止人們不斷地打電話來。地震剛停他就打電話給皮特，但足足費了十五分鐘才接通。從那時起，辦公室的電話就一直沒停過，這也正是他摘掉話筒的原因。他不想聽那些關於破盤子碎碗的瑣屑抱怨，已經讓麗塔和湯姆去處理了。

他有重要得多的事情要談。

他又咬了口麵包圍，喝了口咖啡。他知道他應該口去找艾利阿斯兄弟談一談，但他又不想回到那兒，他害怕。他打算一直等到戈登和安德魯斯神父來了再說。

有敲門聲。

&ldo;誰？&rdo;他大聲問。

&ldo;安德魯斯。&rdo;

吉姆站起來，穿過屋子開啟門。他一下注意到神父穿著與昨天同樣的衣服，沒有刮臉，原本蒼白的面容顯得更憔悴了。警長關切地看著他，&ldo;你好嗎？&rdo;

神父聳聳肩，&ldo;昨夜沒怎麼睡。&rdo;

&ldo;誰又睡了？&rdo;吉姆說道。他回望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問，&ldo;你想在這兒等著戈登來，還是先去看艾利阿斯兄弟？&rdo;

神父舔舔嘴唇，&ldo;我們現在就去看他。&rdo;

吉姆隨手關了門，在前面引路。他們沿大廳，經過會議室，經過儲備室來到禁閉室厚重的鐵門前。即使隔著門，他們依然清晰地聽到艾利阿斯兄弟高聲唱頌讚美詩的聲音。他們對望了一眼。&ldo;你決定了？&rdo;吉姆問。

安德魯斯神父點點頭。

警長開啟門，艾利阿斯兄弟盯著他笑了笑。&ldo;這回你得到證據了。&rdo;

警長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