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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駁，過了一會兒又賤兮兮補上一句話：「我只是，沒有被女人傷害過。」

幾分得意。

唐影撇嘴，指尖噠噠靈巧敲擊螢幕，發過去一句：

「那來，過來，我刺你一刀 _」

第20章 廉租公寓一樣的心，人人都住過，可也住不長

許子詮真的來了。

十多分鐘後偶像劇般給唐影回了個：「我在你樓下。」

唐影看到資訊後愣了半秒，心跳漏拍，還好立刻反應過來：十幾分鐘就到，顯然他就在附近。

她在家居服外面裹了一條粗花針織毛衣和厚厚圍巾就往下跑。林心姿詫異，「現在出門？」

「……呃，對，有個朋友剛好在樓下。」她對著門口的鏡子理了理頭髮，搽一層淡色唇膏，林心姿瞭然：「男的？嘖嘖，你先去，回來審你。」

唐影很自覺，坦白從寬，率先說了：「你認識，許子詮。意外變得有點熟，但只是朋友的！」

看林心姿愣在原地，唐影迅速留下一句：「你先消化消化。」有些心虛扣了門，踩著毛拖鞋啪啪跑下樓梯。

樓梯燈光聲控，每到一層都要大聲跺腳或咳嗽，像開啟通關金鑰。許子詮站在樓下靜靜看著，三樓的門響，然後樓道燈亮，再然後是二樓，最後一樓，「啪嗒」，面前破舊的鐵門開啟，逆光裡跳出一個裹得無比嚴實的姑娘，像是一場簡陋的魔術，覺得有趣，許子詮微微笑起來。

他一手拎著一袋東西，觸感沉甸甸，另一手揣在大衣口袋，唐影好奇，問他：「怎麼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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