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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他認識的人,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這念頭只上頭了一會兒,他冷靜下來,輕咳一聲:「手滑,手滑。」
江予遲看到這反應還挺滿意的,和盛星一塊兒往沙發邊走,包廂內的大螢幕正在直播緊張刺激的賽事,桌上擺滿了酒和零食。盛星和幾個朋友敘了會兒舊,一點兒不心疼地把江予遲丟給了他們,畢竟在圈內她還沒見過能從他身上討到好的人。
不一會兒,盛星起身,在視線總偷偷往她身上瞄的男人身邊坐下。
「星、星星,不是,盛老師。」
原本俊朗且自如的男人一見盛星就紅了臉,說話還有點兒磕巴,仔細看眼神裡還含著點兒見到偶像的興奮,像個幼稚的大男孩。
盛星沉默一瞬,心想,原來溫邊音是這個口味。
她抿了口酒,隨口問:「我們是不是在《盛京賦》片場見過?我記得你那天戴了一個星星形狀的耳釘,看起來很眼熟。」
「對。」周向淮麵皮緊繃著,手也不知道往哪兒放,「是你出道十週年派大星們出的周邊,我都買了。我我是你的粉絲,星星。」
派大星都親暱喊盛星為星星。
他也不列外。
盛星眨了眨眼,問:「你也是派大星?你叫什麼名字?」
「周向淮,我叫周向淮。我喜歡你十年了星星。」周向淮當著盛星的面承認後輕鬆不少,漸漸找回狀態,「你對我來說,有很不一樣的意義。」
盛星:「」
她下意識側頭去看江予遲,他正看著她,坐姿鬆散,單手握著酒杯,雙腿微微分開,黑眸裡含著很明顯的不爽。
周向淮笑了笑,沒過多解釋:「那段時間我渾渾噩噩,如果沒有遇見你,或許今天也不能坐在這兒。」
這話裡的意思,不像是看了她的作品,反而像是遇見了她本人。
十年前,盛星十三歲,那一年對她來說很不同。
那年她親密的人接連離開了洛京,導致下半年狀態很差,只有去演戲,融入角色,她才能暫時從「盛星」的狀態裡脫離出來。下半年,盛星演了一個面臨家庭破碎的小女孩。父親是警察,母親是富家女,兩人因為感情不和離婚,遲遲沒決定小孩兒跟誰,父親太忙,母親不想要,在這樣僵持的情況下,她被綁架了。
盛星從久遠的記憶中,扒拉出一段回憶來。
那晚劇組收工,她經過雜物間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哭,是個男孩兒,哭得一抽一抽的,很是可憐。走進去一看,年紀比她大幾歲,是個哥哥。
「你」盛星盯著周向淮的臉,「那晚在雜物間哭鼻子的是你啊?」
周向淮一呆,不想盛星還記得那麼久的事,忙道:「我早就不哭鼻子了,你快忘記那件事!」
盛星忍了忍,沒忍住笑了一下:「我早忘了。」
說笑間,氣氛變得鬆弛。
盛星悄悄朝朋友使了個眼色,朋友極其配合地問:「向淮,聽說你最近找了個女朋友,怎麼沒帶來?
說起女人,周向淮自如很多。
他揚唇笑了一下:「她去現場看什麼選秀決賽了,就最近挺火的那個選秀。」
朋友揶揄地笑:「群裡都在傳,說你給包了艘遊輪給她慶生?」
周向淮拿起酒杯,朝她晃了晃:「對,就明天,停在洛港。歡迎你們來玩兒。」
「誒,星星。」朋友看向盛星,「你們劇組不是臨時出了點兒意外,不能出海了嗎,明天去玩玩?」
盛星不緊不慢地應:「還不知道呢,說在交涉。」
周向淮詫異道:「劇組要出海?出什麼意外了?」
盛星拎著小勺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轉著酒裡的冰塊,隨口道:「本來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