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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奕也不惱仍是一副坦蕩的態度,說道:「冊立太子之時,父皇已經重病昏迷,又何來的旨意?」
此話一出眾臣皆是一愣,自從皇帝重病二皇子監國之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親自見過皇帝,一直都是聽二皇子和宮裡傳出來的訊息。
宮裡說皇帝雖然病重,但人仍清醒,為安心養病才讓二皇子監國,甚至到後來的冊封太子。
這裡面自始至終都沒人站出來表示過懷疑,現在看來,可能是有心之人做的局。
「來人。」蕭子奕說完一名殿前侍衛押著一名人犯來到了大殿之上,眾人一看,那人犯不是別人,正是一直伺候皇上的朱內官。
「朱內官想必各位大人都認識,就讓他給大家說說,老二的太子之位是怎麼來的吧。」蕭子奕說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朱內官的身上。
朱內官倒也不負重望,一股腦的就將蕭子陵的所作所為全都說了出來,甚至連皇帝被下毒的事也說了出來。不過或許是為了保命,他將所有事情都推到了陳貴妃和蕭子陵身上,把自己編造成一個只是沒有盡忠職守的人。
作為大殿上唯一知道全部真相的蕭子奕也樂得如此,便沒有揭穿朱內官。
事到如今那些所謂的二皇子黨都以保命為上冊,生怕禍及自身,再也沒有一個人為他說話。皆是望向在場的另一位皇子蕭子賦身上,四皇子仍是那副莽撞模樣,見大家都看著他,焦急道:「二哥犯事你們看我幹嘛?我可沒參與啊!」說完還連連擺手。
那些本來打算讓蕭子賦出面反駁的人全都大失所望,也是,誰能指望上一問三不知,只顧玩樂的四皇子呢。
蕭子奕沒想到這罪名竟然定的如此簡單,輕笑一聲為四皇子解圍道:「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哪位大人還有異議?」蕭子奕環顧了一圈,目光所及之處,那些心虛的大臣皆是低頭含胸不敢與之對視。
蕭子奕滿意的收回了目光,轉而看向蕭子賦道:「四弟?」
蕭子賦連忙接著擺手道:「我沒意見,一切都聽三哥的。就是」他試探性地開口問道:「父皇什麼時候能醒呀。」
一句話正中問題的根本。蕭子奕所作的一切都是在父皇掌權餘下人皆是臣子的前提下。若是皇帝有望醒來,哪裡輪的上蕭子奕在這主持正義,若是不能醒來蕭子陵不管真假都是太子,高於他們所有人的君,謝家的清君側就不成立
&ot;父皇被老二下毒,現在還在昏睡之中,本王已經命人研製解藥,相信父皇不日就能清醒。&ot;蕭子奕神情嚴肅,甚至用了「本王」二字。
「哦。」蕭子賦縮回了小腦袋,繼續躲在人群之中。朝會結束時混在眾多大臣裡,一起下朝出了偏殿。
蕭子陵罪名定了,謝家清君側的的理由也穩了,蕭子奕回府的路上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快,掀開車簾看日頭還早,囑咐車夫道:「繞道去城東姚記。」
「得嘞,王爺您坐穩。」車夫答應一聲甩著鞭子趕去城東。
蕭子奕到那時正趕上新鮮的白茶餅出鍋,老遠就聞見香味,直接下來馬車,進到鋪子裡,對著夥計說道:「來一包白茶餅。」
掌櫃的呆愣,雖說京城裡達官貴人不少,可今兒這位看著比那些人尊貴不少,也不敢怠慢,吩咐夥計趕緊伺候,自己則是跑到門外跟車夫打聽,一聽車夫說這是晉王,嚇得一愣,連忙返回點心鋪,正趕上蕭子奕要交錢,掌櫃的說什麼也不收。
「哎呦王爺,您這是照顧小店生意,我們哪敢收錢。」
「拿著吧,你這是小本買賣。」蕭子奕將錢仍在櫃檯上,又道:「不如這樣,你每月初一十五都送一包新鮮出爐的白茶餅到晉王府,錢我們月結,算是照顧你生意。」
「謝謝王爺,謝謝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