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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治安太沒保障。
沒巡警沒監控沒保安沒紅外線安保系統……這豪華古風小院看來也不豪華。
人家土豪的別墅可是鴿子都飛不進去,哪像她這裡,小偷串門比走親戚還自然,悄無聲息站她背後都沒發覺。
「奴婢聽到姨娘的聲音就衝出來了,但怕小姐一個人在屋裡被偷就回頭去抱小姐了……」小毛輕拍著被驚嚇的孩子,捋了捋主子說的話,也嚇得一聲冷汗。
幸好賊人已跑,否則小姐若有個好歹,她可是死幾次都不夠贖罪。
「小毛你記住,以後再遇這種事,要是沒逃走的把握,就鎖好門窗抱好孩子,準備個自保的武器躲起來,千萬不要冒失衝出來。有救人之心固然高尚,但凡事要量力而為,命只有一條,出來送死就太愚蠢了。」梁辛被那人嚇得半死,此時想想這最後一進只有她們主僕這三個弱女子,真有人起了殺心還不跟碾死幾隻螞蟻這麼簡單?
於是更加驚魂未定。
「姨娘……」
小毛眼眶泛紅,望著自家主子只淌淚。主子這話裡的意思她聽得明白,豈能不感動感恩?
此時小猴子掙扎著要撲向母親,哭聲含糊不清地夾雜著類似「媽媽」的無意識稱謂。
梁辛起身拍了拍衣襟,伸手接過了哭得小臉顫慄的娃,嘆聲道:「別哭了,也不用等林媽林叔,今晚他們打了酒的,應該正醉著。去幫我燒點水來,得沖個澡換身衣服。」
這一事讓她醍醐灌頂。
這兩月的悠閒太平給了她一個假象,忽略了這個身份和處境帶來的潛在風險。
她居然還有空閒在這傷春悲秋,沒準想要她命的敵人都已殺進來了!
不過,被驚嚇的梁辛當真想多了。
秦家若有誰不想留她,哪裡能悠閒到現在?她們母女對秦家的影響力委實微乎其微。
後院西牆的另一邊,狼狽□□的某人因掛到荊棘栽在了月季堆裡,被扎得彈起又坐到了旁邊那株老仙人掌上……
扭到腳不說,還紮了一屁股刺,比起梁辛的受驚,他這一身外傷更不光彩。
「你壓壞了一片月季,坐斷了半株仙人掌。念你今晚是好心替我辦事,雖然你這模樣必然沒辦成,但我仍記你幾分苦勞,明日讓人送兩盆嬌容三變賠我便算了。」他惦記那兩盆三色牡丹已有時日,正巧藉機讓這小子送上門來。
秦周輕咳了一聲,雲淡風輕地將敲詐說出了口。
「什麼?嬌容三變!」
魏子秋不顧疼痛,猶如炸毛的野貓從花叢中躥了出來,斜著半邊的身子指著眼前這傢伙痛斥:「好你個秦老四,我怎麼覺得你這落井下石有點貓膩?你說你是不是下了套有意引我來?我看你跟隔壁那女人定是一夥的!」
識人不清,交友不慎吶!
他真是吃飽了撐的才一腔熱血來助這彆扭鬼查那心懷不軌的姨娘……怎麼就沒聽爹孃告誡少攙和秦府的醃髒事?!
「我為了兩盆破花給你下套?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我大哥那侍妾雖心機深沉歹意百出,但家醜不可外揚,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才敢拿大哥屋裡人給你做消遣!別忘了是你追著我問,求了我半日後自告奮勇去□□的。」秦周冷眼一掃,盛氣凌人地轉身離開了。
有心無心只一線之隔,魏小子這麼蠢,便是大哥追究起來他也說得清。
「我原只是問你隔壁的知音……」
魏子秋皺著一張黑臉委屈極了,明知被坑了,自己卻也理虧辯駁不過,只得灰溜溜跟上,蔫拉吧唧地道:「你大哥棄了那姨娘是對的,我看她雖在身段皮肉上有幾分過人,可心腸定是毒辣的。」
他還沒來得及探話就已認識到她的厲害了!
「你若要拔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