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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絲散披著。她斜斜地在椅上一靠。挑著燈,正翻案上書,叫人不敢打擾。
黃兒聞到了金吒身上的酒氣。看來他是喝了很多酒。雖是如此,金吒舉止沉靜,卻沒有一點失態之處。
他並非好酒之徒,今日為什麼喝了這麼多酒?黃兒蹙眉道:“你怎麼回事?喝這麼多酒?”
話一出口,她就尷尬了。去去去,他喝不喝酒,關自己什麼事?
金吒淡淡地看了她片刻。直到黃兒覺得不自在時,他走上前來,對她交代道:“正堂西邊是書房,你的屋子是連著書房那間。其他人的地方你可以管。我的房裡你知道在哪,沒事別進來。你那邊我也一樣。”
他的聲音冷冽而清晰,浸入人心生涼,黃兒冒火地道:“說完了?”
金吒忽而輕笑道:“你忘了正事了?”
黃兒一怔。
金吒卻收了笑,面無表情地道:“我答應過給你渡法療傷。你也答應過我擔起這個太子妃。如此才應下這樁親事。現在該行正事了。”
龍鳳雙燭的光芒柔和,映照得新房裡紗幔層層拂動。
這綺年如夢的光景。黃兒心裡卻生不起一點柔情,她想,原來他就是為這事來的。越想,她心裡越涼得隱隱作痛。
黃兒點頭道:“多謝你提醒正事。”她忽而驟然上前,劈手扯過金吒的衣襟,一把將他按倒在椒壁上。
金吒一點舉動也沒有,眸色淡漠。黃兒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頸項上。
她咬得可真夠痛。金吒此時微微闔目,不悅地想了這麼一下。
渡法以療養天罰造成的內傷。對金吒的損耗也十分地大。需要將仙血化氣,渡入到黃兒體內。
夜半時分,金吒自回了房。卻是仙家行蹤的妙處,門外的婢女們卻不知新房裡的動靜。
黃兒好不容易確定今晚沒其他的事了,出來透口氣。
婢女們正偷偷摸摸地議論著新房裡的事。金吒太子的洞房花燭夜,有人好奇,有人竊望,有人發酸,房門外的人們窸窸窣窣。
屋外清涼的夜風吹過,黃兒一時間只覺神清氣爽,心情好了一些。她足步輕快地走在小徑上,觀賞花木扶疏的景緻。
走到屋後。卻見一群婢女圍著,對新房處竊竊私語。黃兒聽得那些婢女的議論,心裡生惱,她很煩這種議論她私事的人。
婢女正八卦著洞房之事。
卻聽有人說道:“大半夜的,說什麼啊?”
婢女們抬頭。卻見本該在新房裡的黃兒,正站在她們面前。
黃兒的膚色本就剔透,一身如霞的嫁衣更襯得她臉頰白皙,唇角處一抹鮮紅的血跡。黃兒抬手擦了擦那血跡,對婢女們一笑。
“啊——!”新婚當晚,婢女們就被她們口中的惡女嚇哭了。
黃兒眸子一沉,厲聲道:“太子爺的事,也是你們能嚼舌頭的?再有下次,統統來領罰!”
婢女們已被她嚇到,便戰戰兢兢地各自退下了。
成親後不久。金吒卻嫌那些婢女多事,擾了他清靜,讓蒼微童子把婢女們全都打發回了雲樓宮。
這倒也符合黃兒的心意,讓她樂得自在。
黃兒嫁進滄玄闕後。金吒卻是按婚前說好的,很少進她的屋裡,倒是從不擾她煩。黃兒心裡堵著氣,也不願去見他。
兩人通常是在黃兒的午後小憩時,金吒來為她渡法,才到她屋裡來。渡法其實要趁著黃兒靜臥時,調理氣息才更順利。
金吒會將仙血化氣,牽引入黃兒的體內。氣血交融間,可見黃兒自己的仙血隱隱泛光,輝映灼灼。
金吒看向黃兒的仙血,眼神泛冷。光輝之神一脈的仙血,才會生有光芒。
東華帝君有一個封號,叫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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