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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關係，結果就用來吃早飯了。

顧暮遲給兩人各點了一份早餐，他點的炒麵，而寧酒點了份湯麵。坐到餐桌上，顧暮遲拆開包裝筷子的塑膠袋，寧酒接過早飯，半天沒動，她有話想說，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低頭拆開另一幅，不緊不慢地吃起了麵條，那淡定的表情彷彿天塌下來了，他還能保持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任何事都無法引起他內心的絲毫波動。彷彿方才失控的男人，並非他本人。

寧酒只好把話吞進了肚子，繼續小口小口，吃著湯麵。她吃一口抬一次頭，吃一口又抬一次頭，總覺得那些話突然中斷，怪憋屈的。

地方就這麼點大，桌子也不是寬闊到要請人宴席那麼誇張，寧酒這點小動作，早就被顧暮遲發現了。

他抬起眼，笑了下：「連吃飯都必須看著我？」

寧酒：「……」

他點點頭，算起了回頭帳：「寧酒，這些日子你怎麼忍得住，喜歡我還不肯鬆口，非逼我急死，你才高興。」

「你很急？」寧酒的關注點歪了。

他表情缺乏：「偶爾。」

寧酒笑了聲，點點頭重複了遍：「嗯嗯，偶爾。」

顧暮遲：「……」

早餐解決得差不多了，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把餐盒扔進了垃圾桶，寧酒剛準備去洗個手。

砰砰砰。

有人敲門了。

寧酒站在通往洗手間的過道里，跑去開門。一個外賣員手裡拎了個塑膠袋，急急忙忙遞到她手中，沒等寧酒說聲謝謝，又風風火火消失在門外。

她低頭看了一眼，塑膠袋不透明的白色，裡面裝的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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