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將計就計(第2/4 頁)
倘若父王千斤之軀再有個好歹,你叫大夢國子民情何以堪?”
“永昌,你莫要欺人太甚!你做下滔天惡逆還說此風涼話,當真以為沒有王法?!”梅若絮頓時捂臉往冷缺心懷裡鑽,“大王,太子雖是大夢國儲君,卻也才三個月大,公主竟然下得了毒手,分明是蛇蠍心腸,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求大王主持公道!”
“娘娘不要聽風就是雨,一個奴婢信口開河也可當真?”冷侵晴鼻子裡哼了一聲。
“奴婢敢以性命擔保,所言句句為實!”荷菊像狗一樣爬到梅若絮腳下,“娘娘,若是大王不信,傳人把箱子砸開就見分曉!”
“按理,一個箱子不值當,砸就砸唄,可是父王,”冷侵晴也嚶嚀一聲抱緊冷缺心脖子,額頭輕蹭他後脖頸,
“記得父王曾說,那箱子僅芝麻花黃花梨材質便價值連城,其上覆雜雕飾放眼天下怕是沒幾個匠人有此手藝,更何況它是太祖傳下之寶物!倘若今日將它砸了,兒臣罪名坐實倒也罷了,反正禍名兒臣揹著,可若是箱中並無所謂罪證,它豈不是白白犧牲?還搭上父王一世英名!父王細想想,兒臣之言可有道理?”
“撬鎖!大王,撬鎖總無礙!”
,!
梅若絮騰地抬頭,如溺水之人瞧見稻草,雙眸放光。
“唉……”冷侵晴長嘆一聲,慢悠悠抬起頭,摸摸鼻尖淡淡道,“看來娘娘是與我這小箱子槓上了。娘娘,須知萬物皆有靈性,它本山野一木頭,能有緣進入王室自然是天地造化幾世修來,您一心要毀它,小心遭天譴!是了,莫非你嫉妒本宮擁有冷氏傳家寶?本宮不是小氣之人,你若看上與本宮言語一聲便是,何必定要毀了它?”
“你!”
“你!”
兩人隔著冷缺心都瞪起了鬥雞眼,那死亡凝視令身處夾縫中的冷缺心忍無可忍。
“來人!”他大吼一聲,拍案怒道,“將那荷菊綁上繩子扔下池子,何時尋來鑰匙何時拉她上來!”
“父王英明!”
冷侵晴嘴快手更快,口裡誇著,雙手早在冷缺心肩頸按摩起來,“父王當真英明!本來呢,這下池撈鑰匙只須宮外尋一漁夫來,或是叫上一幫人下池探尋即唾手可得,只是那樣未免人多口雜,難保今日父王看望兒臣一樁父慈子孝之美事,被人瞎傳出去變了味兒,什麼父不疼兒,君不惜臣,連瀲晴宮都抄了,若傳到石老將軍……”
“父王還未糊塗至此!”冷缺心面色一冷,“解鈴還須繫鈴人,此事因荷菊而起自然由她來了結。若非如此,日後旁的什麼菊學樣,父王堂堂一國之主豈非日日被奴婢左右?還有你,既有人證指你有罪總歸嫌疑在身,如今也莫忙著獻殷勤,先去把那官皮箱取來,待嫌疑摘乾淨再表孝心不遲!”
“極是,父王所言極是!”
冷侵晴當即帶梅若絮與五公公進寢殿取來官皮箱擱於冷缺心身前案几,隨後警聲屏息退於冷缺心身下左側就著紅木三彎腿杌凳坐下。
其實早有眼尖侍女搬來一把朱漆描金花鳥雲紋交椅挨著冷缺心右腳放下,但被梅若絮毫不客氣搶先佔據,冷侵晴倒不計較擺手示意欲再去搬椅子的侍女退下。
三人翹首望著燈火通明的荷池各有心事,一時都無話,唯有鐘擺嘀嗒響。
約一盞茶時分,五公公進來回話說撈上一枚銅錢。
約兩炷香時辰,五公公又進來回話說又撈上一枚銅錢。
約半個時辰後,五公公再進來回話說還是撈上一枚銅錢
……
如此五六次,眼見冷缺心面露倦意,冷侵晴跪下賭咒發誓說決無謀害太子之心更無謀害太子之事,請求冷缺心回宮歇息。梅若絮自是百般阻攔。
冷侵晴無奈,便請求冷缺心應允她為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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