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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她從沒見過有大夫給她診脈，就誣陷她。&rdo;宋言致嗤笑，&ldo;倆人遂不是一塊審問，但卻跟商量好似的，都玩其死不承認的把戲。&rdo;

&ldo;太后的肚子瞞不了多久，隨便找個大夫都能診斷出來。至於廣陵王，有人證，還有張二姑娘的親筆信，他承不承認已經不重要了。&rdo;陸清清看著宋言致道，&ldo;用證據說話。&rdo;

&ldo;是呢，證據齊全。&rdo;宋言致對陸清清道，&ldo;權貴之人多是如此，便是幹了什麼丟盡臉的事，他們也絕不會服輸承認。寧肯站著有點體面的死，也不會跪著央求什麼。&rdo;

陸清清點點頭。

&ldo;他們二人說什麼已然不重要。陸清清，你說你能找到當年蘭花教剩下的那些金銀財寶，可沒開玩笑？&rdo;

&ldo;我猜在慕家老宅。&rdo;陸清清道。

宋言致聽她又說&l;猜&r;，特意看她一眼，忍住沒有對這個字進行慣例質疑，立刻吩咐人備馬。

&ldo;怎麼，你也要去？&rdo;陸清清看了眼外面，&ldo;外面已經快大黑了。&rdo;

&ldo;陸縣令也要隨我一起去。&rdo;宋言致似乎憋著一股勁兒，非要親眼證實陸清清的話才甘心。

陸清清沒辦法，只好依言跟著宋言致騎馬，連夜往長樂縣奔。在路上，宋言致才問起陸清清之前和慕太后都聊了些什麼。

&ldo;沒說什麼，太后的話裡可能有深意，我沒理解上去。&rdo;陸清清檢討道。

&ldo;便說說。&rdo;

陸清清就喊夏綠，令其把太后的話原封不動地學出來。如此轉述，便一點都不帶個人的偏見。

宋言致聽完之後，對陸清清道：&ldo;沒什麼深意，一些無足輕重的廢話罷了。&rdo;

陸清清腦海里有個一閃而過的念頭，宋言致所謂的&l;無足輕重&r;到底是在說她還是說太后？

不過陸清清對此都不太在乎，只感興趣地問宋言致，&ldo;我聽說南平郡主是天下第一美人，有多美能給我說說麼？&rdo;

&ldo;一般見過她的人，皆贊她傾國傾城。&rdo;

&ldo;一般……那不一般的呢？&rdo;陸清清精準抓住了宋言致話裡的某個詞，半開玩笑問。

暗夜下，宋言致眸底閃過一絲光亮，他用低沉很有力量的聲音回答陸清清。

&ldo;不一般的又怎麼會把一般的看在眼裡。&rdo;

第27章 一對寶瓶

陸清清愣了下，這時候身邊的宋言致突然揮鞭疾馳，催促她跟上。陸清清不服，立刻追趕。

一個時辰後，一行人到了長樂縣。

早有人到縣衙提前通報，衙差們舉著燈籠火把早已經把慕家老宅圍個水洩不通。因為聲勢大了些，附近的百姓見狀都湊到附近圍觀，紛紛好奇宅子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ldo;縣衙這麼大陣仗，是不是又死人了。&rdo;

&ldo;說不好，也有可能是鬧鬼了呢，這宅子可是出了名的鬼宅。&rdo;

&ldo;我看搞不好是兩樣都有，鬼殺人！&rdo;

一提到鬼，眾人嚇得後脊樑發冷，立刻都往後退了幾步。衙差們這次都不必費力攔擋百姓們，大家都紛紛很有意識地保持距離，不靠前。

宋言致和陸清清等人隨後就到了。下了馬後，陸清清看了看周圍圍觀的百姓，皺眉道：&ldo;都打發回去！&rdo;

&ldo;勸了，都不肯回，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