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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也確實可以看出她們非凡的實力。
也不知道對面三人打得什麼主意,雖然極力瓦解左右兩個國主,但是卻絲毫沒有動中間的守衛國主半分。羽看了許久,心中暗道不好了。
此刻縱觀全域性,雖然兩方守衛王棋的陣勢旗鼓相當,但是他們這一方的進攻明顯已經開始出現了裂痕,加之婁嵐本就有些賭氣的成分在裡面,遇到沉著冷靜的壁臣翾,自然是一不小心找了道。在不經意之間,看似還排列整齊的隊伍竟然出現了好幾處破綻。
壁墨那一邊本也應對的有些焦灼,這邊婁嵐才稍有敗下的端倪,那邊氐澈便乘勝追擊,竟也打出了一條通路。這下該換羽著急了,兩方都有了進攻的路線,此刻如何防衛王棋只能靠自己了。
她心中暗暗分析著,大師兄和臣翾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若是按照尋常的思維來阻擊他們恐怕不行,更何況這局的敗象已初露。氐澈擅出奇兵,招數頗多,難以揣摩;壁臣翾擅逆向而行,往往出其不意,難以預防。
不過,好在她也很清楚二王的不足之處,就是他們必定不會依著尋常的套路贏了自己,因為這樣即使是贏了他們也會覺得沒什麼成就感,更何況此刻二人有些槓上了的嫌疑,雖然不至於窩裡鬥,但是二人卻必定會爭相以奇制勝,來奪取敵軍王棋。
仔細分析出幾條對方可能出現的奇招怪招,羽心下暗自思踱著,既然對手千變萬化,自己倒不如以不變應萬變。何況現在守衛頗為牢固,自己還有的一賭,可以暗度陳倉的撤回部分進攻部隊加強王棋守衛。
果不其然,二人雖多番進攻,但都是假意圍攻,並非真正來襲,而羽則趁機加強禁區守衛,見招拆招,對於二人的虛假進攻並不急著防衛。這麼一來,雖然他們這方有幾分苟延殘喘的意思,但是對方卻遲遲取不到王棋。
“厲害。”看到羽將兩方進攻哄得團團轉,婁嵐不禁豎起了大拇指。
星君晏冷哼,“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又是一番廝殺,己方雖沒得到什麼好處,但是對方也沒有嚐到甜頭,隨著多次交手的磨合,羽似乎更加明白對方兩人的套路。
氐澈看似無奈的一笑,雖已經找到了一條破敵之道,但還是甘拜下風,“羽兒你如此瞭解我的心思,怕是我再如何屢出奇兵,還是會被你一一截殺,罷了。”
壁臣翾若有所思,乾脆放下了手中正準備落下的棋子,“夫人你守得如此嚴實,怪不得為夫每次攻城略地都悻悻而歸。”他這一句一語雙關瞬間羞紅了羽的雙頰。
氐澈自然有些不快,看到羽有些微紅的雙頰,一時間竟有些怒火中燒,只是強忍著不發作。婁嵐看到二人氣氛有些不對,趕緊站了起來打圓場,“看來今日真是難分勝負了,現下已晚,不如我們就此作罷,下次再戰吧。”
星君晏一聽自然不服氣,要知道如果繼續下去他們必定是勝利的一方,“不行,你說不下就不下?”
婁嵐無奈的聳聳肩,“我看諸犍王殿下和玄冥王殿下似乎也沒有要繼續的意思了。”說罷,順手一抹,棋盤中的棋子紛紛散落一旁。“睡覺咯。”說罷,便拉著羽朝後殿走去。
壁墨起身跟著進去,氐澈和壁臣翾用複雜的眼神對望了一眼,壁臣翾拉住要衝進去的星君晏,也跟著向自己的寢殿走去。
次日,因著羽知道大師兄必定不想其他人知曉神農鼎現如今並不在他手上,所以便主動提出要與他回去取神農鼎。
只對女宓和狐狸二人說是現如今還取不了神農鼎,只要時機成熟,便會拿回來。他們也知道要借出神農鼎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所以也沒做他想,還好女湘妃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一些,倒是也不急在這一時。
壁臣翾和星君晏的身份自然是不能曝光的,現在在臺面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