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第2/6 頁)
意廢物的橫濱警視廳在他們出國前一天出了什麼人員變動。
信天翁看完警員證絲毫沒覺得哪裡不對,只歡脫地笑著拍打雪名陣的肩膀:“哈哈哈哈!日後還要隊長多多照顧我們咯!”
“好的,沒問題。”雪名陣的態度很謙遜,“互相照顧。”
蘇格蘭:“……”
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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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弘樹是偷跑出酒店的,手上自然沒帶適合工作的電腦。一行人打道回府,宣傳官再度犧牲色相,問前臺服務員借來了一臺私人筆記本送到套房。
原本答應配合的澤田弘樹卻磨蹭起來,有些踟躕地看著雪名陣:“我……能否請橫濱警方先答應我一個請求呢?”
“?”雪名陣回視,“可以先說是什麼請求嗎?”
澤田弘樹遲疑地掐了會手指指尖,還是有些艱澀地開口:“我……我認為我的養父不對勁。”
他大致說了下自己如何用dna追蹤系統查到養父是開膛手傑克的後裔,又是如何被辛多拉嚴苛監控起來的,最終低著頭道:“但他、畢竟還沒對我下手,我這樣指責,或許也只是神經敏感,被害妄想嚴重。就目前而言,我唯一能提供的線索是,他曾在無意識間把玩過餐刀,用刀的手法流暢熟稔,很有可能曾接受過相關的訓練,或許動手殺過人。”
他不敢抬起頭,很清楚自己的指控空無根據、荒誕不可信,但這一次逃出來,很可能是他最後求救的機會,他必須試一試。
澤田弘樹咬了下因為體質虛弱而比常人更淺白的唇,下定決心抬起頭:“我想以此為交——”
為交易的籌碼,你們幫我調查養父,我幫你們追查犯人的過往——他本打算這麼說,甚至醞釀好如果對方拒絕,就搬出“我願意在日後無償協助橫濱警視廳辦案”的新籌碼。
但那位看起來就很板正、似乎會嚴格遵照規章秩序的金絲眼鏡叔叔在那之前就忽然抬頭,驚得他下意識地咕咚咽回了後續的話。
雪名陣也是聽到這裡才想起來的,遲疑地偏過頭詢問:“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比如說工藤新一,不會被丟在辛多拉下榻的酒店,到現在還沒出來吧!
完全遺忘了東京奇葩……東京少年的旗會眾:“……”
信天翁:
() “……我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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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翁這一接,就大半個下午沒回來。
根據電話聯絡,似乎是滯留酒店期間,工藤新一意外發覺辛多拉正在進行某種不法交易,前來參加婚禮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hellip;≈hellip;他說要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再離開,但是他潛行的技巧實在太蹩腳了!我實在怕他查到一半被人悶棍敲死,還是陪他查完再回去吧。()”
信天翁鬱悶之餘,又帶著幾分天生的樂觀道:“要是能把辛多拉查進監獄也不錯。阿陣,這個辛多拉能領養與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弘樹,你是不是也能爭取一下弘樹的領養權?到時候咱們五人和蘭堂先生在暗處,你和蘇格蘭在明處,再加上弘樹這樣天才的程式高手,說不準也能闖出一番名堂。”
他挺憂慮地說:“我建議你還是早做打算。森首領並不是寬容的人,能對你如此有耐心,明顯是覺得你身上有更大的利益……”
雪名陣頗為感動,沒想到同伴還沒住進細胞房,就已經如此為自己、為警視廳著想,但:“沒辦法,我的確很需要森先生給的錢。”
沒有資金,他連為弘樹置辦一臺高效能的電腦都做不到,更別提振興橫濱警視廳的目標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甚至想在港口黑手黨裡呆到振興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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