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命案(第2/3 頁)

祖還會將自己帶的好吃的食物、有趣的玩具、新奇的事物分享給顧純，偶爾求著對方改造一下自己的模擬機，似乎就像入學的那天，他沒有被打掉牙齒、顧純也沒有在地上學狗爬、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而顧純也沒有閒著。除了上課、幫景小塵改造機器以外，他更多的時間花在了讀書上，他從博物館借了古世代的書籍，開始了不求甚解地學習。

“古世代有一本書說，whengoldclosesthisdoor，hewillopenantherdoorforyou。這是什麼意思？”

“唯物論裡沒有上帝，這句話的意思是要你遇到任何困境不要氣餒。”

“立天之道曰陰與陽，立地之道曰柔與剛，立人之道曰仁與義。景少爺，這又是什麼意思。”

“哼哼，這是教你做人要講道德和義氣，而不是用蠻力去砸我的模擬機。”

“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生命的繁衍是漫長的進化，我們在億萬分之一的機率中延續人類的火種——那如果有的物種起初只是微小的符號，它長大成人的意義是什麼呢？”

“啊這……零小狗你最近都在看什麼書？《世界上下億萬年》？你能借點正常的來看嗎？”

“……”

顧純合上書，他並不覺得這些書無聊枯燥。相反的，他現在忽然覺得當初程業業的建議得很對，書裡有太多他不知道的文字，需要他去啃讀、去消化、去思考，去探索自己存在的真正意義。

同時，他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人類之間的感情彌足珍貴，他一定要復活過往的人們，哪怕成為健康之城的非常困難，但他也要去嘗試，既然現在成為了人類，他不能讓自己的心裡留下任何的遺憾。

學習生活如此往復，一個星期很快過去了。到了週五，國際聖金照例放學，景小塵被接走，臨別前還朝顧純依依不捨地道別。顧純站在學校門口一會兒，還看到這次來接景少爺的是景麓州——他那與自己有云泥之別的秩序官大人。

他實在覺得尷尬，飛也似地逃開男人的目光範圍，直至看到自己的父親，才在人群裡探出頭來，喊了一聲“爸爸”。

顧晨德聽了，立即小跑著過來，在父子重逢

之後，

父親先觀察顧純的狀態，

等到確認安然無恙，才鬆了一口氣，一把攬過兒子的肩膀，大力拍了拍後背。

“兒子，在學校裡的感覺怎麼樣？”他也像景小塵一樣，沒有再提入學第一天的事情。

顧純終於笑了起來。

“爸，我學了很多東西。”

“是嘛，那我就考考你學到了什麼。”

“古語說，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學然後知不足，教然後知困，知不足，然後能自反。”

“……好兒子，你這是看了哪本古世書，都說得你老爸聽不懂了。”顧晨德嘴上說著，面上卻洋溢起高興，道，“走走走，今天老爸請你去吃頓炸雞，祝你入學成功，學有所成！”

“父親，你今天不用上班？”

“天大地大，兒子最大。我請了假，就是準備和你一起好好慶祝慶祝的。”

顧純其實是不用吃人類的食物的，但看到父親熱情的樣子，還是露出開心的笑容，跟著父親來到附近的餐館裡。

此時學校放學，正是人流量最多的時候。大街小巷裡出了攤，馬路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炸雞店裡也排起長龍，顧晨德加入隊伍的行列，而顧純則擇了一個店外露天的位置坐下，一邊默默地翻看起書籍，一邊等待著父親的回來。

他看書的速度很快，周遭的嘈雜入不得的耳中，如此翻看了數十頁，直至一聲尖叫聲響起，他注意到父親從隊伍裡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