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寫不出來》(第2/3 頁)
“剛才那首歌的,又是這樣的。”
王崢亮抱著腿一臉讚賞自豪地感嘆:“魚魚,你這天生的音準真的……你確定你沒有提前背譜子嗎?”
“害,亮哥你別誇了,你自己明明也擁有絕對音準,只是過於相似的旋律迷惑了你。”餘玉笑盈盈地將吉他還給路虎,“不過聽眾是很少會聽出來差異的,他們更多的是聽旋律和律動。從這點而言,生哥回去也可以再翻翻譜子,我們在這也想想有沒有其他更與眾不同的思路。”
與眾不同,那就差不多要推翻昨晚上做的一切,這可不是件容易事,但是在音樂創作中卻是常見的。
在座的五位都是唱作人,甚至都可以一個人從頭包攬一首歌幹到尾讓其他人在他們身上賺不到一分錢。有靈感時創作信手拈來,如果沒有靈感那摳破頭皮都憋不出一個音符。
路虎換了個抒情的路線,幾人順著他的思路做了個即興,只是唱到最後又覺得不夠順口好記,歡快點的又感覺不太對味,放克那就更不可能,整著整著,《活該》都變成了即興版《寫不出來》,還沒理出個頭緒。
“活該個什麼,好好過日子吧。”路虎調侃道。
“就是嘛,寫什麼寫,寫不出來!”蘇星直接放棄了平板往身後一靠。
“冒的辦法。”已經在地毯上躺平的王崢亮用方言接了一句。
“誒可以我們唱著寫不出來,然後再接一句方言。”蘇星覺得亮哥這個接話很贊,“寫不出來,冒的辦法!”
“啊啊啊我是暫時想不出來了。”路虎直接作勢想把吉他扔出去,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寶貝那可捨不得磕碰,於是他又把吉他塞進餘玉懷裡,“魚魚你來一個。”
當初比賽的時候,餘玉表面上看起來並不是一個高產的唱作人,但是他唱過的那幾首原創個個都是經典。
要不是那時候他還在參加比賽底蘊和知名度並不高,直接用來做成專輯打榜什麼的那絕對不虛,甚至是能拿獎的程度,所以哥幾個一直對他的創作能力很有信心。
餘玉剛才倒是有幾個思路,不過作為一條鹹魚而不是q神,當自家哥哥們施展才華的時候他只想擺爛附和,現在路虎又將吉他扔到他懷裡,顯然是想讓他繼續在鏡頭前展示自己,而不是低調躺平。
那就不能浪費路虎的好意,他拿起吉他開始撥動琴絃:“其實咱們先統一一下思路,現在我們只是想做一個,朗朗上口好聽又容易讓大眾記住的歌曲,對吧?”
見其他人點頭,餘玉繼續說:“那其實我們的曲子就不能太過複雜,普通人沒有那麼強的音準和樂感,要讓他們能脫口而出,那音符的選擇我覺得遵循一個‘順’字就行了。”
“‘順’?你是說簡單流暢對吧。”陳憷生瞬間明白了餘玉的意思。
“不用說的那麼文藝,簡單來說就是口水歌啦。”蘇星一語中的,“不過想要把一首口水歌做得好聽做得有價值,也沒那麼容易。”
餘玉點了點頭:“確實,其實我們剛才整的那些就已經不算複雜了,我就只是順著我們剛才的思路繼續往下走。比如說,流暢,或者說流動性強、關鍵性重複、壓縮音階跨度,再加點和絃,就像這樣。”
“這樣的話,我想到幾個選擇,首先是樂隊風格。”
餘玉開始彈起一段律動十足但又簡單明瞭的曲子,其他人聽著聽著開始往裡面加自己的旋律,餘玉一邊彈一邊聽著他們的反饋,隨時變換調整,在旋律的漸進中直接展開了激昂的副歌篇章,不過他也只是彈到一半沒有接著往下彈,反而給出了第二種選擇。
“第二種,也是抒情風,只是不是虎哥之前的那種。”餘玉彈起的抒情又是另一種感覺,帶著希望的感覺,眾人哼唱下去又發現,這個曲子其實當情歌當正能量主題曲都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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