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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吃西瓜,又說:&ldo;今天開學,我和你姐就沒去擺攤,估計不會有生意。&rdo;
姚岸點點頭,電視機閃著幽光,電影頻道正在播放黃金時段的電影,她聽見一句臺詞,&ldo;我以前沒的選擇,我現在想做個好人&rdo;。
姚岸轉頭看去,正見劉德華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衫,髮型梳的一絲不苟。對面的梁朝偉鬍子拉碴,一身黑色直立嗤笑:&ldo;好啊,去跟法官說,看他讓不讓你做好人。&rdo;
姚岸突然疑惑,忠jian到底該如何分辨?
第二天她睡眼朦朧起床,趕了姚母進屋內補眠,又去廚房替姚父做午飯。
三菜一湯端上桌,姚岸又去門口發煤爐,架起鐵鍋準備做石膏玩偶。老大爺揮著蒲扇走出來,碎碎罵道:&ldo;整天吵吵吵,三更半夜的吵。&rdo;
對門的阿姨正在炒菜,透過油膩黑燻的紗窗問:&ldo;又怎麼啦?&rdo;
老大爺指了下弄堂外的小路:&ldo;你知道我房間靠那邊的窗戶,一有點聲響肯定能聽到。他們一會兒開個破車轟隆隆的跟打雷一樣,一會兒又乒呤乓啷的摔東摔西,我就沒睡過一天安穩覺!&rdo;
屋裡姚父才剛起床,聽見對話後探了出來,嘀咕道:&ldo;怎麼可能,我車子停得老遠了。&rdo;說著,就往外頭走去。
姚岸扯住他,姚父又說:&ldo;我去看看,怎麼可能會有聲音!&rdo;
老大爺冷眼瞥他,哼了哼往屋外的竹椅上一坐。
片刻後姚父急慌慌的跑了回來,大喊:&ldo;有小偷了,我那半車的貨不見了!&rdo;
姚岸一驚,撂下鍋鏟問:&ldo;怎麼回事兒?&rdo;
姚父手足無措:&ldo;昨天有半車被我拉了回來,打算今天去送的。我已經用油布遮好了,怎麼就被小偷偷走了!&rdo;
老大爺在那頭說風涼話:&ldo;我就知道遲早要出事吧,小氣那一百塊的停車費,非要停在這裡!&rdo;
姚父已無心與他爭辯,看向姚岸:&ldo;怎麼辦,那車貨好幾萬呢!&rdo;
姚岸問清具體價錢,腿上軟了軟。她才還清助學貸款,家中積蓄所剩無幾,這一下便是要掏空所有的錢了。
☆、27徵奪戰
難得的週日,全家卻不得安生。
姚母狠狠捶打姚父,嚎啕大哭,卻沒將眼淚逼出,只一味乾嚎:&ldo;你要死啦,真的要死啦,我嫁給你以後就沒過過好日子,成天伺候這個伺候那個,生了個燕燕出來還被你爸媽罵,我命怎麼這麼苦啊!&rdo;
姚父兀自立在客廳中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姚燕瑾去拉姚母:&ldo;媽,別打爸爸了,不要打了!&rdo;
客廳裡亂成一團。
姚岸打完電話,從臥室裡出來,&ldo;姑父說他先去處理賠償的事情。&rdo;又看向姚父,&ldo;爸,我們去趟派出所吧!&rdo;
姚母在旁抹淚,邊罵邊將姚父往門外推。
鄰居都在交頭接耳的看熱鬧,見到他們終於出來,有人關心也有人看戲,&ldo;怎麼樣了,那貨能找回嗎?&rdo;
姚岸扯笑:&ldo;不清楚,我們先去派出所報警。&rdo;
&ldo;估計希望不大,以前這裡小偷就多,也沒見丟的東西能找回來。&rdo;
姚母也和鄰居抱怨:&ldo;還怎麼找啊,我以前丟了這麼多腳踏車,結果連個車鎖都找不回!&rdo;
姚岸留下姚母和姚燕瑾,拉著姚父在弄堂裡的喧譁議論中往派出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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