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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話林究沒和他們說,直說前面的人是伸手過去的時候不小心,自己小心一點就可以了。
木越城在牆上優哉遊哉地看著林究周到細心地為他做著喬遷之前的準備工作,又忍不住有一些心神蕩漾,真貼心
過了幾分鐘,林究做好準備工作以後就跨過花盆徑直走向長草的牆縫,視線在草的根部觀察打量了幾眼,皺了皺眉,所有的根系都死死地嵌在牆裡,不知道能不能順利□□。
林究看了一會兒沒有相處什麼妥善的方案,索性直接上手拔。
出乎意料的是,表面上看起來和牆縫嚴絲合縫得無比契合的草被林究輕輕一拽就拽了出來,彷彿牆面之下並不是堅固的鋼筋混泥土,而是肥沃鬆軟的黑土地。
木越城也同樣驚訝:就這麼被□□了?那他之前使盡了吃奶的力氣都沒往外冒出半厘米是怎麼回事……
林究拿著草左右轉動看了一圈,葉片很有生機,種下去應該可以活,根部很乾淨,看不到一點泥土的蹤跡。
林究疑惑:難道不用土來種的嗎?
又看了一眼盆裡已經鋪好的半盆營養土,心想算了,鋪都鋪好了,要是適應不了到時候再換吧。接著就把草放進花盆的正中央,再把剩下的土圍著根部四周灑了一圈,泥土全部放完以後又在面上撒了一層細顆粒的小白石子。
林究把種好的草放在陽臺上,這時候的陽光沒有六七月那麼灼熱的熱量,木越城感受到久違陽光的暖意,渾身舒適得想像貓一樣屯成個貓餅曬太陽。
真舒服,木越城心想,之前那麼久都呆在沒有光照的浴室裡,他也沒感覺不適,弄得他都以為自己是一棵喜陰的草,現在看來他還是喜歡陽光的。
林究把草放在陽臺以後就用口盅接了半口盅的水,動作輕柔地一點點淋在土面上,直到花盆底部的出水孔沁出一些水流,就把剩下的水都倒了,把口盅放回到洗漱臺上。
木越城一邊享受陽光一邊暢快地吸水,草生愜意得不得了,他知道林究早就察覺到他不是一棵普通的草了,所以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他伸出因為吸飽了水而變得飽滿瑩潤的葉片,在林究的手背上蹭了蹭,接著就看到林究朝他挑了挑眉,木越城絲毫不慌張地繼續蹭蹭。
接著就被連盆端了起來。
木越城:……你想幹嘛,連手背都不讓蹭的嗎,小氣!
林究並沒有對草做了些什麼,而是把草端到眼前:「你到底是什麼?你和……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有什麼關係嗎?」
木越城眨眨眼睛,什麼意思?他就算變成一棵草也是一棵潔身自好的草,就連洗澡蹭水的時候也沒有看過除了林究以外的其他人,沒有任何不正當關係!
兩隻葉片手趕忙交疊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叉的形狀以示清白。
林究皺了皺眉,之所以沒有直接說出木越城的名字,而是換了一個委婉的說法,是因為他不想一開始就把自己的意圖講得那麼明顯。
一來雖然心裡懷疑,但目前幾乎沒有任何站得住腳的證據可以直接表明這棵草和木越城有關,二來這棵草來歷不明又極其異常,即使現在還沒表現出什麼危害性,但是不代表它就真的純良無害。
看到那一個明晃晃的叉,林究的眼神暗了暗,隨即又不死心地問:「你能說話嗎?」
木越城心想,可以倒是可以,但我們之前說過話,萬一你記得我的聲音怎麼辦,那不就露餡了嗎?於是打叉否決。
林究看到這個明晃晃的叉,就知道自己那時候在浴室裡聽到的聲音不是它發出來的:「你什麼時候開始出現在浴室裡的?兩天前?」
木越城搖了搖頭。
「一個星期?」
木越城搖了搖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