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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究?!
木越城想到這個名字心裡一驚,他回來了,那草呢?
木越城想到林究待會兒也該回宿舍了,一時沒有控制好表情,連帶著把老師也嚇了一跳,只看到一直心不在焉魂遊天外似的木越城突然像受驚暴起的麋鹿一樣,驟然轉頭皺著眉目光深沉地朝一個方向望去。
老師受了一驚後拍拍胸口,也不想多說什麼了,本來就木越城這成績、這態度,基本已經是被放棄了的,放在平時睡覺、不交作業什麼的她根本不想管。
最後簡單說了兩句,揮揮手讓木越城離開了。
木越城也樂得不用再聽緊箍咒似的說教,直接走了。但沒有朝教室走去也沒有去單車棚取車回家吃午飯,而是從操場旁的過道和其他下課的同學走的一個方向。
老師皺眉狐疑,但不想多管。
繞過操場後路就分成了兩條,一條通往食堂,一條通往宿舍。這個點學生幾乎都是往食堂那條路走。只有寥寥幾個人走在回宿舍的道上。
木越城就在那寥寥幾個人之中。
木越城一邊走一邊想,林究現在應該還在食堂,現在宿舍沒有人,他過去看一眼,可是看什麼呢?看草嗎?嘖,真慫!木越城在心裡唾棄自己。
草還真沒什麼好看的,無非就是在或者不在,至於到底在不在,好像也沒多大關係,木越城就是想去看林究,可是現在自己已經不是一棵草了,而是考試作弊打他小草還揚言要教訓他的不良同學。
別人追人的第一步是送禮物月吃輔刷好感水到渠成,他這兒是要先想辦法把之前的黑歷史在林究心裡留下的惡劣印象給抹了。
道歉也不是沒道過,但那都是自己犯熊以後嬉皮笑臉地跟她老媽打遊擊,正兒八經誠心誠意地認錯的經歷,還真沒有過。
怎麼弄呢?木越城走了一會兒就到了宿舍樓下,抬眼望了一下粉刷成白色的宿舍樓,根據他之前在陽臺看見的風景參照大致估計了一下宿舍位置。
應該是在二樓。
宿舍樓沒有門禁,舍管阿姨除了對外來人員會要求登記外,對本學校的學校就不怎麼管,所以木越城很容易就進到了宿舍樓內。
上了二樓順著走廊一間間看過去。
高中宿舍為了方便晚上查寢,靠走廊一側的窗戶都是沒有窗簾的,宿舍結構都是分為裡外兩間,外間是放床架和行李的住宿區,裡間配有一間浴室一條洗漱臺和一個陽臺,裡間和外間也沒有裝門,從走廊的窗戶可以一眼看到陽臺。
木越城在走到第六間時停下了腳步,因為他看到了陽臺上放著一個熟悉的花盆,只是花盆裡沒有草,花盆上方空落落的。
哦,草不在了。木越城心想,不在了也好,既然自己已經回來了,即使草還在那也是一棵沒有靈魂的雜草,省得林究帶一棵不會開花的醜不拉幾的雜草回去。
看完以後木越城就直接下樓回家了,時隔一月再一次踏熟悉的腳踏車,輕快地吹著風行駛在熟悉的街道上,心情說不出的愉悅,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陽光下穿著白色校服的俊朗少年,眼角眉梢都是輕鬆的愉悅和青春的活力,坐在腳踏車上風一般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自由穿梭,旁邊的綠化植物和交談走路的人組成了一幅和諧美好的生活畫卷。
木越城從來沒有感覺生活的氣息像現在這般親切美好。
可惜美好的時光持續了不長,木越城回到家以後就看到母上大人似笑非笑的審視目光。
他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他媽不知道在和誰打電話,看到他回來和那邊說了兩句就掛了,然後就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說:「兒砸,昨晚幹什麼去了?」
木越城心下一驚,什麼意思,他媽是不是發現他不在了?可是一想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