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章 死戰襄陽26(第3/4 頁)
當真可以?”
為首之人再拍地圖:“我大蒙習漢尊孔已有六載,若說學到了什麼,那繁瑣的禮節是最沒用的,讀書和敬重賢才這兩點,又當真可比牛羊馬匹。”
蒙古的牛羊馬匹,那可是足以代表勢力的好東西,言下之意,我惜才嘛。
徐哲懂了。
徐哲兩步上前,在圖前站定,他沉思片刻,便以手代筆,徐徐道來,娓娓而談,揮斥方遒間,便是人不在戰場,卻有著決勝於千里之外的豪氣冷靜。
一炷香後,語畢。
語畢後的小哲有點口乾。
他退到一側,謙虛道:“我不曾去過西方,只聞那處人的長相與我等不同:毛髮更長、髮色泛金、眸色非黑、人高馬大………我不瞭解那處的地質、氣候、河流,方才所言,也不過僅基於此圖罷了。”
僅基於此圖罷了。
卻也很是夠了。
帳內寂靜片刻,為首之人撫掌大笑,他直接摟過最為年幼矮小、卻仍比徐哲高了小半頭的哈必赤,一拳又一拳,狂笑著錘在哈必赤的肩上。
“哈哈哈哈!好!哈必赤啊!你這回可真是帶回來一個妙人啊!我本以為他是個莽夫!卻不料還是個醫術高明的郎中!我本以為他不過是個仗著自己醫術高超、才會如此行事莽撞的莽夫!誰料還是個聰慧狡黠、精通兵法的將才!哈哈哈哈!哈必赤,將功抵過,你私自離蒙的事就此作罷,若是再犯”
“不!”哈必赤連忙說,“我不會再犯了!”
為首之人也不在意:“好,你說不犯,我便信你撇開這些小事不談,這位……先生?這位俠客?不知該如何稱呼?”
徐哲注意到,在為首之人話音落地的剎那,金輪法王便不動聲色地向他靠攏。
徐哲佯裝毫無所覺,半是坦白,半是隱瞞道:“我的真名不便多說,江湖行事則化名行舟,行舟這名也不過用了數月,若是您想,隨意給我起個蒙古名也可。”
這話,可就足以讓人深思了。
為首之人半眯起眼:“你經常換名?”
“是。”
“真名不便?”
徐哲直視他:“這就要涉及到,我想與大蒙做的交易了。”
為首之人卻突然道:“你若想要個蒙古名,我便好好給你想個蒙古名,若你不想,我們叫你行舟便是。你雖不告訴我真名,我窩闊臺卻也沒有遮遮掩掩的道理你或許也已猜到,不錯,我正是大蒙的可汗,窩闊臺汗!”
這……
徐哲面露震驚。
窩闊臺大笑:“作何震驚?!依行舟才智,莫非還猜不到我的身份?!”
徐哲也不謙虛,誠懇道:“不,猜倒是猜了,但是經您這麼一確認,我還是要震撼一下以表……表達禮節?”
賬內眾人皆是大笑。
金輪法王就站在徐哲身後。
徐哲狀似放鬆,袍袖之下,彈指神通已然就位。
談話還在繼續。
“來,”窩闊臺道,“讓你見見我的幾個孩子和養子!”
窩闊臺先是指著帳內唯一的“陌生人”說:“這是我的長子,孛兒只斤貴由,戰績卓著!是我的好兒子!我大蒙的好漢子!”
這人,就是方才對徐哲點頭微笑、卻叫徐哲心道此人並非善類之人。徐哲對其回以頷首淺笑。
窩闊臺又指其他三人,也就是那日皆在帳內的三位老熟人。
窩闊臺道:“這三人,你那日也見過,他們都是我那已故的弟弟、拖雷的親子,如今,皆被我收為養子,分別是孛兒只斤蒙哥、孛兒只斤忽必烈、孛兒只斤哈必赤。”
徐哲頓時:“………”
徐哲有點懵,他好像終於在一堆畫風不同的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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