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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顏抬起螓首,凝向軒轅聿,以前哪怕看著他會有懼意,但現在,並不是有懼意的時候。
她不喜歡被人沒來由地冤枉和誤解,尤其是可以解釋的事,她不願意!
除了夕顏花簪外,確是她無從說起的,因為,對於事情的經過,她不過是揣測,她妄說了,是錯,不妄說,也是錯。況且,無論怎樣,對未來,都不會有任何轉圜。
而眼下的事,是有來由的,也是可以解釋的,她相信,還是有轉圜的。
“皇上說臣妾失儀的緣由無非有三,其一,臣妾撤了姝美人的牌子,可,皇上想過嗎?她今日這樣做,讓後宮諸人看去,不過是侍寵生驕。對,臣妾說過,會盡自己的全力去庇護她的周全,但,臣妾僅有一條命,庇護得了一次,兩次,至多能有幾次?等到臣妾不能庇護的時候,不仍是得讓皇上憂心?臣妾不想讓皇上為這些可以避免的瑣事再分神,所以,臣妾一定要教她懂得一些進退的禮度,哪怕她會恨臣妾,沒有關係,只要皇上明白就行。但,現在,皇上您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對臣妾一直就有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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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聖恩隆(07)
軒轅聿的眸底並未因她剛剛的一番話有更多的冷冽聚起,他鉗著她手腕的力度卻並不再象彼時那麼大。
“其二,納蘭薔適才之舉,皇上該以為和臣妾脫不開干係。只是,臣妾真要為納蘭王府謀劃什麼,亦絕不會拖扯進臣妾唯一的妹妹,否則,就與臣妾請皇上庇護的初衷相悖,也等於犯了欺君之罪,罪可誅滿門。至於納蘭薔怎麼想,怎麼做,是臣妾所無法預知的,臣妾對此,頂多是失察,而並非是失儀。”
他的眸光隨這一語,稍稍一收,一收間,眸色愈見沉暗,沉暗裡,是星星點點的藍光隱現。
“其三,太后的指婚,在皇上的心裡,是否又為臣妾的謀算?可,皇上該比臣妾更清楚,太后的意思又豈是臣妾所能左右的。倘若,皇上認定是臣妾要高攀侍中府,藉此得到更多的倚傍,那麼臣妾無話可說,請皇上處置臣妾佞語之罪。但,這罪,與失儀無關。”
說完這些話,她用力掙脫他的鉗制,一如,她的語音雖輕,卻帶著絕決。
但,被他用更大的力鉗住。
他的聲音很低,猶如在她耳邊低嚀一樣,事實也是,他貼近她的耳墜,一字一句地道:
“朕並非昏庸之君,但,朕也非仁德之君。醉妃,醉妃,最好你當得起這醉字,而不是罪!”
他當然聽得懂她的話外之音,失儀之罪相較於失察、佞語二罪根本不重,她這般說,句句皆直指他的不辨是非。
現在,他確實是起了慍意,這慍意卻與她的犀利言辭是無關的。
而是
她反咬素唇,驀地再度與他的眸光對視:
“臣妾無罪!”
這四字,她說得更是堅決。
一語甫落,她的手腕驟然被他鬆開,她的身子卻被他用力的擁住,旒冕垂下的十二串白玉珠搖晃在她的眸前,她只看到眼前一片光影疏離,而他的唇,就這樣,居高臨下地壓到了她的唇上。
不帶任何憐惜力度的碾壓,掠取。
他的力氣是那麼地大,她想拒絕,然,所有的聲音都湮沒在他的吻裡。
這吻,似乎要把她全部的氣息都要一併掠奪乾淨,那,根本不是吻,只是一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