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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慍極。
百里南的話阻了她的衝動,讓她終是忍下。
今日她若摑這邪帝,不過是意氣之舉,後果,無論以她哪個身份,都是顯而易見的。
倘為百里南的宮女,掌摑斟國帝君,必是死路。
倘是軒轅聿的醉妃,掌摑斟國帝君,又能好到哪去呢?
最終,為了兩國的交好,恐怕,不會比死好到哪裡去。
她可不想為了這等人去死,不值得。
她換上怯懦的神情,*地道:
“請國主曉過奴婢。奴婢知錯了!”
“你知錯了?”銀啻蒼擰上她尖尖的下領,她的唇上似乎沒有塗任何口脂,卻鮮豔地讓他忍不住現在就想吻上去,只是,他在國內再如何放浪形骸,這裡,還是有著約束。
假若,他不想因此引起與夜國的間隙。
“是奴婢知錯了。”夕顏忍著噁心,恭順地道,她但求快快脫離邪帝的魔爪,言不由衷一次又何妨呢?
“斟帝,難道令*至此,僅是為了替朕調教宮女嗎?”百里南帶著幾分冷意道。
“當然不是。想必夜帝比孤更知道,孤前來所為何事。”
說出這句話,銀啻蒼松開擰住夕顏下頷的手,夕顏趁勢從他懷裡欠身出去,躬身站到一旁。
“請斟帝不妨明說。”
“恐怕,巽帝未必能來鹿鳴臺了。”銀啻蒼說出這句話,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巽帝的行仗歇於安縣時遭到歹人襲擊,聽聞,巽帝因此滯留在了安縣。”
什麼?軒轅聿滯留在了安縣?
但,對於鹿鳴會盟這麼重要的事,他斷不會因個人的原因有所滯留,耽誤行程,除非
夕顏不敢再想下去,她只覺得從未有過的冰冷籠罩住她,讓她感覺連呼吸都會就此凍住。
“何以斟帝斷定朕就該知道呢?難道,僅因為安縣毗鄰夜國的邊境?”
“夜帝究竟是否知曉,相信夜帝心裡比孤更明白,只是,鹿鳴會盟,二十年來,都是三國帝君歃血為盟,若缺其一,則視同棄權,會盟所擬內容均與其無關,卻必然同要遵守,否則,其餘兩國皆可起兵伐之。這點,相信夜帝應該和孤一樣清楚。也罷,等到明日,若巽帝未來,那麼,這次的盟約內容,孤就與夜帝好好相擬。”
銀啻蒼說完這句話,拂了下銀灰的袍裾,起身,意味深長地睨了一眼夕顏,大笑三聲,往殿外行去。不一會,人就已行至宮門之外。
夕顏的頭只嗡嗡作著響,響聲裡是令她更加難耐的疼痛,她努力讓自己發出聲音,雖然,每發出一聲,她都懷疑,下一刻她是否還能繼續說話。
可,她必項要說。
“請讓我回去。”
五個字,很簡單,意味,卻不簡單。
如果軒轅聿真有什麼閃失,她沒有辦法原諒自已!
去夕顏山,是為她。
看夕顏花,是為她。
受傷,也是為她!
她不要虧欠他那麼多,她還不起,她怕還!
她最害怕面對的,終於,還是要面對。
在懷著希望抵達鹿鳴臺的今日,殘忍面對。
百里南的話語裡,帶著一分素有的慵懶,似乎,一點都不緊張。
“你現在回去,有用嗎?在這裡等他,才是最好的選擇,聿,不是那麼脆弱的人,雖然朕不知道安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朕可以保證,他一定會來。”
“你不知道?”夕顏問出這句話,不敬中是不再掩飾的質疑。
“難道,你認為朕該知道?”
“好,那麼,國主能修書一封往安縣麼?於私於公,我想,安縣那若無事,必定會回的。”她再次逾禮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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