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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差不多內容的電話增多到十幾個時,終於引起了警視廳的重視,他們立刻聯絡了離賽馬場最近的警察,讓他們立刻趕去看看情況。
而此時在賽馬場的觀眾席上,正癱著兩個一臉悲涼的人,禪院甚爾狠狠地盯著自己手裡的賽馬券,他再一次懷疑起了這個賽馬場的公正性。
怎麼又是一匹從來沒有見過的馬出來奪走了冠軍?他已經聽到了周圍賭徒們的唉聲嘆氣。
但是因為上次的教訓,似乎沒有誰把全副身家都押了上去。
所以雖然唉聲嘆氣的聲音很多,像上次那種恨不得跳樓的悽慘傢伙倒是少了很多。
除了他自己,甚爾算了算自己的資產,臉都綠了。他真的連褲子都要輸掉了,現在不止是身無分文,而且還將任務的預付款也給輸了出去。
就像是分期付款買的手機第二天就掉進了廁所裡,手機報廢就算了,還得還花唄。
而躺在他身邊的大叔留著小鬍子,穿著一身藍色的西裝,拿著手裡的賽馬券,另一隻手拿著一罐啤酒,也是一臉的痛苦。甚爾探過頭看了一眼,對方買的四號馬飛翔閃電。
「怎麼會這樣,飛翔閃電一直都是奪冠熱門啊,這次差點連前三都進不去,為什麼會這樣?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居然也會出錯?」小鬍子大叔喃喃自語,對於自己輸錢這件事表現得非常痛苦。
「你肯定沒看上次的比賽吧,看過的人都會買3號傑子贏的,它太快了。」周圍也輸得一臉沮喪的賭徒圍了過來,大家開始討論起來,「但是這次又莫名其妙冒出了一個5號,它簡直是複製了上次比賽的3號,都是突然冒出來的,然後獲得了冠軍。」
「對啊,你這麼一說,我記得上次採訪的時候好像有看到傑子的主人,好像是個小姑娘,這麼一說,你看剛才騎在5號背上那個騎師,像不像……」
「什麼像啊,那就是同一個人,我在賽馬場有認識的人,那是個新人馬主,走的有馬太郎的路子,手上有一黑一白兩匹駿馬,看來東京賽馬場會變天了。」
「下次我買5號贏,它真的太快了。」
「那萬一下次又突然出現一匹新的馬呢?」
賭徒們頓時痛苦面具。
甚爾冷哼一聲,將手中的賽馬券團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裡。
在這麼做的同時,他突然眉頭一皺,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
下一秒,他瞳孔地震,對了,惠!
他跑到之前讓惠坐著等他的地方。但是那裡空空如也,連個影子都沒有。
糟了……甚爾的良心難得的痛了起來,雖然他是個糟糕的父親,但是對亡妻託付給他的孩子,他也並不是一點都不關心。
好在他的外表惹眼,而惠的外表跟他高度相似,有好心路人指了指遠處,那裡是即使隔了這麼遠,也從建築物間露出了個腦袋的龐然大物。
「你是在找一個小男孩嗎?他跟那匹馬一起走了。」
甚爾沖路人點了點頭,高速向著大馬的方向狂奔了過去,倒是把好心路人嚇得一愣。
他呆呆地看著黑髮男人的背影,覺得對方跑得這麼快看什麼賽馬啊,自己去賽道上跑說不定都能贏。
於是甚子在順利帶著拐來的小崽子走出了賽馬場,正準備再接再厲,把惠帶去蜜柑的倉庫時,它終於遇到了麻煩。
為了配合惠的小小步伐,甚子不得不將自己的步子放得很慢很慢,才能讓幼崽勉強跟上。
它不敢讓惠坐上它的背,因為它沒有上馬鞍,背上光溜溜的不好著力,如果惠摔下來的話說不定會摔斷腿。
所以在看到提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時,甚子也並不覺得吃驚。
禪院甚爾臉色陰沉沉的,當與黑色大馬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