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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沒有興趣,現在馬上滾出我的房間。」傅行歌回答得非常快,她的語氣裡有掩飾不住的咬牙切齒――這人怎麼可能是梁雲止?他……如此的可惡。
傅行歌並不是沒有見識過男生喜歡自己的樣子。梁雲止溫柔專注,顧延之執著深情,週一楠奔放熾熱,還有那些用各種各樣的辦法想追求她想靠近她的男生和男人,她都見識過。
但他們,沒有一個似眼前這人給她這樣強的壓迫感。
「好吧,雖然我很想再跟你待一會兒。但是再見,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會知恩圖報的。」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英文說得很好,中文也說得很好。因為傅行歌竟然聽出來了他說知恩圖報的時候有點意味深長――那感覺就好像他在調戲自己。
維特給她的感覺太奇怪,既有種熟悉感親近感,但是又充滿了未知的危險感。
維特走了之後,傅行歌先用膠布把電腦攝像頭遮住,然後開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自己的房間。確認一遍之後,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忽然又跳了起來,開始在房間更多的角落裡翻找。
一個小時之後,傅行歌在檯燈,吊燈,裝飾畫和書架上找出了四個細小的攝像頭,有錄音裝置的那種。
她真的被人監視了!
9
這個房子她是隨機找的。公寓條件不錯,離學校比較近,周圍生活也比較安全便利,租金並不便宜。所以安保也可以,非業主即使是送餐員也不能自由出入。
是誰在她房間裡安裝了這些攝像頭?
是誰在偷窺她?
對方對她有什麼樣的目的?
傅行歌想來想去,只有兩個可能。
一是與綁架化學系學生的罪犯有關,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二是她的隔壁鄰居是個怪胎和變態,他對自己感興趣,並且對自己進行了偷窺和監控。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每一次自己點外賣,外賣送到的時候,他幾乎都因為同時間買了同樣的東西而開門。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對於傅行歌來說,都是危險的。
傅行歌更期待是第一種情況,對方不就是害梁雲止的人嗎?正合她意。
傅行歌花了一天時間整理她能搜羅到了與梁雲止遇害新聞有關的所有資料。
官方新聞報導上說,殺害梁雲止的人屬於販毒集團,他們在研究一種新型的毒品,所以綁架了梁雲止,讓他參與研製。梁雲止暗中與警方聯絡,成了警方的線人,並在半年後與警方合力瓦解了販毒集團。新聞上只說抓到了販毒集團的重要人物,並沒有說是否已經將所有的犯罪分子都抓捕歸案,而且,梁雲止遇害的時間也比較模糊。
傅行歌甚至可以推斷當時並不是所有的犯罪分子都已經繩之以法,梁雲止極有可能是在案子破了之後才遇害的――也就是說在這件事情裡,警方也沒有完全能保護線人的安全。
梁雲止成了犧牲品。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梁雲止根本就沒有死。他的遇害,只是一種保護他的方式呢?
當這個推論從傅行歌的腦子裡蹦出來的時候,她真的完全坐不住了:梁雲止也許根本就沒有死!
繩子、鐵鍬、手套、氣壓裝置,當傅行歌在住所附近的超市把這些工具一樣一樣地放進購物車之後,維特終於沒在忍住走了過來:「看起來你要去做一件大事,需要幫忙嗎?」
傅行歌出門購物,他竟然也跟著來了,說是恰巧也並不奇怪,離公寓最近的一個購物中心,鄰居遇到也算正常。
「如果你願意的話。」傅行歌美得透徹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看著維特,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是不是偷窺自己的人,她已經決心要弄清楚他在搞什麼鬼――就從此刻開始。
「能夠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