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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我叔老要把它吃了。&rdo;張敬禮笑掂了掂兔子。
辛賞湊上去一看,奇怪問道:&ldo;怎麼這個兔子的眼睛不是紅的?&rdo;
&ldo;這裡的兔子和我們那不太一樣。&rdo;張敬禮告訴她。
&ldo;真的?真神奇,我還以為兔子眼睛都是紅的。&rdo;辛賞伸手摸了摸兔子笑道。
&ldo;真的,我外面籠子裡還有一隻小的。&rdo;張敬禮說道。
&ldo;我能看看嗎?&rdo;
&ldo;行啊,就在陽臺上。&rdo;張敬禮立馬答應,兩個年輕人不用任何形式就搭上了話。
辛賞看了眼許欽平,見他點頭了,她就開心和張敬禮去看兔子了。
外面的天還有一絲微亮,晚霞沉在天際和燈火漫漫交融,許欽平看了眼蹲在陽臺上看兔子的兩人,又看了看陽臺上的盆栽是給養的一半茂盛一半頹敗,他轉回了頭,神色平靜。
張軒笑說:&ldo;你看,年輕人就是好,交朋友那都不費事,有的是話聊。&rdo;
&ldo;我也很有話聊,挺年輕的。&rdo;許欽平說道。
&ldo;對,你太有話聊了,你就愛說笑,還是冷笑話。你什麼時候帶個客戶來我這吃飯,我看看你是怎麼談客戶的。&rdo;張軒調侃道。
許欽平一笑。
正是飯點,張軒這平時接待中國旅遊團多,常往來的也都是熟人,他陪許欽平坐了會,門口進來五六個人,他就起身去迎了。
張軒和來人見面就打趣說笑,為首的是一個個子高挺的男人,模樣高傲也隨性,他路過許欽平坐著的餐桌,餘光掃見了辛賞碗裡剩下的半碗粥和桌邊的小榨菜是停下了腳步。
男人彎身探頭回頭對張軒說道:&ldo;有粥啊,張老闆,給我們也上一份。&rdo;
&ldo;你不早說,我就熬了一份,你要吃得等,沒那麼快。&rdo;張軒說道。
&ldo;沒事,等吧。&rdo;說罷,男人就走了,他們一行人往包廂去。
許欽平一直沒有動靜坐著,哪怕在剛才看清男人的臉,認出他是誰,他也是不動聲色的。那個男人是方則衡,剛才兩人對視了一眼,許欽平一眼認出了方則衡,方則衡沒認出他。
待人進了包廂,許欽平不緊不慢站起來,拿了掛椅背上的西裝外套掛在手臂上,空出的手拎上了辛賞的揹包,他走到陽臺上對還在看兔子的辛賞說道:&ldo;悉悉,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rdo;
&ldo;這麼快?&rdo;辛賞戀戀不捨回頭。
&ldo;明天再帶你來。&rdo;許欽平說道,語氣裡有一分哄的味道,他說起來特別的溫柔。
辛賞訕訕起身,張敬禮把兔子抓回籠子也站起了身,天已經全暗了,就著室內投射出來的光,他在明暗裡和辛賞笑說道:&ldo;你叫西西啊。&rdo;
辛賞笑了,說道:&ldo;悉悉是我的小名。對哦,聊了半天沒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辛賞,不是欣賞他人的欣賞是辛苦的辛。和你的敬禮差不多。&rdo;
&ldo;西西比較好聽。&rdo;張敬禮笑道,&ldo;我小名叫北北。&rdo;
辛賞笑出聲道:&ldo;我是熟悉的悉啊,不是東南西北的西。&rdo;
&ldo;這樣啊。&rdo;張敬禮也在笑,直到他觸到許欽平冷然打量的神色,他不自覺閉了嘴。張敬禮心想有哥哥的女生都不太好惹。
辛賞接過許欽平手上的揹包,路過餐桌她想到粥還沒喝完,大碗裡也還剩了不少,她說了一句真浪費,張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