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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不動，好久才突然笑出聲，&ldo;不愧是卓幽然，原來你已經看穿我了。&rdo;

黑衣人轉過身，面對眾人，掀下了他的衣帽，衣帽下是一張黃瘦帶著病容的臉，果然就是曹沉!

&ldo;曹老師?!&rdo;薛白楊看著胸有成竹的卓幽然，猶自無法相信，雷剛如何會成了曹沉?

&ldo;雷剛又在哪裡?&rdo;薛白楊疑惑地問。

&ldo;雷剛?&rdo;曹沉扔掉了身上的黑風衣，露出了消瘦的軀幹，冷冷地說，&ldo;既然卓幽然已經猜到我是誰，也應該知道雷剛現在在哪裡了吧?&rdo;

&ldo;當然。&rdo;卓幽然冷冷回了兩個字，轉身看向薛白楊，&ldo;雷剛你已經見過了，就在霧山。&rdo;

&ldo;霧山?是，雷剛打電話讓我去了霧山，但我連他的影子都沒有見過，不可能……&rdo;薛白楊雙眼突然射出一道光芒，愣愣地說了一句，&ldo;卓幽然，你說的是……那個人?&rdo;

&ldo;不錯，就是你從霧山山谷中挖出來的承天大廈保安‐‐李安，他就是真正的雷剛!&rdo;紫靈說最後一句話時，目光如同兩柄匕首刺在曹沉臉上，&ldo;李安只是一個假名，雷剛只是戴了寫著&l;李安&r;的名牌，就把我們都騙了。&rdo;

曹沉沒有任何反應，雙手垂在腰下，目光渾濁地看著卓幽然，像是等她繼續說下去。

&ldo;先是雷剛成了曹沉，現在又變成了已經死去的李安，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rdo;薛白楊頓了一下，&ldo;我們明明在承天大廈上見過雷剛，那個死去的李安當時我們也見過，兩個人怎麼可能合二為一?&rdo;

&ldo;問得好。&rdo;卓幽然微笑著轉向紫靈，&ldo;紫靈，該說說你的發現了。&rdo;

&ldo;紫靈，你也有發現?&rdo;薛白楊頓覺跌進一團迷霧裡，好像別人都摸到了線頭，只有自己在裡面瞎逛。紫靈臉色微微愧疚地看著薛白楊，&ldo;其實還是幽然發現的疑點。記得從安可家回來我離開了s市一段時間嗎?實際上我是拿著幽然給我的證物去找了一個專門研究聲波技術的朋友。經過檢測，我們發現了問題所在，我們當日在承天大廈所見的雷剛根本就不是個真人，而是我們集體幻想出的虛無人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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