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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車停在旁邊,車窗的位置剛好可以借作鏡子看一看,於是她在車窗前費勁地扭身。
車裡的人好笑地盯了她半天了,等她露出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終於忍不住降下車窗問道:“這位大嬸兒,你到底在看什麼?”
樂言沒想到車裡有人,而且還是個年輕的男人,嚇了一跳,繼而臉頰漲紅,“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有人,對不起。”
一緊張覺得小腹更疼了,她痛苦地咬緊牙趕緊往外走。
“身材還挺正的,怎麼穿這麼老氣的套裝?”車裡的人嗤笑了一聲,忽然惡作劇般想,她不會是借他的車窗看有沒有側漏吧?
遇到帶血的女人最晦氣,他試著啟動車子想挪個位子,儀表盤上顯示輪胎故障的燈居然亮了,他氣得怪叫一聲,狠狠一拳捶在方向盤上。
樂言趕到醫院,還是黃醫生接診,給她重新配了藥,語重心長道:“事後藥對身體傷害很大的,你們雖然還年輕,也要注意啊!”
她連勉強微笑的力氣都沒有,看了看診室周圍,問道:“您的新助手……今天不上班?”
“你說康醫生啊,她今天值下午的班,晚點才到。”
不在也好,她想,至少不用再被對方看見這副狼狽羸弱的樣子。
樂言剛拿好藥就接到電話,公司的座機號碼,她以為是高寂雲,沒想到接起來是個陌生的年輕男人聲音,火氣大的不得了,“俞樂言是吧?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你不是我的律師助理麼,怎麼我人都站在這兒了還不見你半個影子?”
居然是池睿打來的?樂言打起精神道:“那個,你好……對不起,我現在在醫院,馬上就回來。”
“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你給我趕緊回來!你知不知道午休時間已經過了?你現在是在無故曠工!還有,誰讓你動我的案卷了,你給我立馬回來收拾好!”
他聲音太大,樂言把電話從右耳換到左耳都仍覺得嗡嗡的。她不知道他怎麼有這麼大的火,案卷是高寂雲給她的,她看完之後也整整齊齊整理好了。
不管怎麼說,看來未來這位“師父”不是一位好相與的人物。
池睿結束通話電話後樂不可支,坐在桌上問旁邊的前臺小姐和人事專員道:“怎麼樣,夠威風吧?”
兩個年輕女孩哧哧地笑,朝他豎起大拇指。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豪門闊太太啊?一點兒也不像,唯唯諾諾的沒意思。老高安排她進來的?不會吧,不是他的style啊!還不如你們兩個尖果兒漂亮呢!”
女人最喜歡從異性口中聽到誇獎自己比同類漂亮,頓時有些飄飄然,“池律師,你不等她回來嗎?”
“不等了,我還去修車呢!”他從桌上溜下來,拍了拍手邊的案卷,“她回來了讓她別動我桌上東西,把案卷拿她自個兒桌上去全部重新整理和補充錄入系統。她要不樂意跑老高那兒撒嬌訴苦,就說是我說的,不幹趁早給她安排別人兒,我還不高興伺候呢!”
說起來就火大,他向來都是單打獨鬥慣了,非給他安排個菜鳥不說,還是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女人。出差回來聽到同事們議論她,好奇地拿過履歷表看了看,居然就是在停車場遇見的那位。
第一次見面他的車就壞了,這還得了,一看就是八字不合,簡直不能更倒黴!
☆、第7章 淨身出戶?
樂言沒能見到池睿本人,他的下馬威倒是領教到了,她又是當天最後一個離開辦公室的人。
回家之後想起來吃藥,才發覺醫生開的三種藥裡有一種怎麼也找不到,可能是一時粗心落在診室裡了,她也沒太在意。
穆皖南最近幾天都回來的很早,大概是沒能陪孩子過生日始終覺得有所虧欠,所以想要補償。仔細想一想,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