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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好了,這兩天多有打擾,我就先帶延平走了。」
趙延安聽到祈元叔沒有誤會他跟周西春,還主動提出了說清楚,心剛放下來,就見祈元叔要走,連忙去掙脫趙母,隨後起身抄起沙發上的書包,噠噠噠地追了上去——
趙母想拉住兒子,卻聽到丈夫質問:「你怎麼沒跟我說延安不喜歡西春的事?」
「這事兒回頭再跟你解釋。」趙母丟下這句話,也顧不得儀容,接過傭人遞來的外套去追兒子——卻見兒子只追到了一嘴巴的尾氣。
透過後視鏡,秋昀看到趙延安站在原地直跺腳,忍不住彎唇發出一聲輕笑:「你可真夠損的啊,故意等他來了才踩油門。」
周祈元用餘光去掃身邊的少年。
卻見少年笑得像清泉的波紋,從唇角勾起的弧度一點點蕩漾開來,溢滿整張臉。
他似是受少年感染,沉鬱的心登時開闊起來,唇角也跟著往上翹,嘴裡卻不住笑罵:「小沒良心的,我這是為了誰?」
趙嫂子當他家小孩的面說那麼戳人心窩的話。
他讓趙嫂子的小心肝受點小委屈怎麼了?
周祈元把人送到學校門口,目送自家小孩進了學校,轉身看見眼淚汪汪的趙延安和趙母站在後面的車旁邊,看情況,他剛走對方就坐車追上來了。
趙延安哀怨地看著周祈元,心都要碎了。
祈元叔都沒送他上過學,也沒單獨請他出去吃過飯,更沒請他去家裡住過——對哥哥好得他都要嫉妒了。
「祈元叔,你剛剛為什麼不等我?」趙延安湊上來,乾巴巴地問。
周祈元掃了眼趙嫂子,低頭說:「上學要遲到了,快進去吧。」
沒等到回答,趙延安心裡有些失望。
但他也不敢繼續糾纏,抬起雙手,用拇指勾著書包帶子,期期艾艾地問:「那、那週五我能去你家看哥哥嗎?」
「不能。」周祈元說完,拉開車門就要走,趙母喊住了他——
「祈元,你先等一下。」趙母跑上來,摸了摸兒子的頭,示意他先去學校,然後對周祈元說:「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可以嗎?」
趙母顯然是不想讓周祈元把剛才的事帶回周家。
但周祈元抬起腕錶看了下時間:「抱歉,我有要緊事要處理,下次登門拜訪再聊。」
說完,不給趙嫂子開口挽留的機會,直接坐上駕駛座,關上車門啟動車子走了。
趙母眼睜睜地看著車子開車,心中頓時有些難堪。
自從她搬出趙家大宅,又與周祈榮的妻子有了交情後,就再也沒被人落過臉。
她這還是第一次被周祈元用不走心的藉口拒絕,臉色也掛不住,原地跺了下腳,氣哼哼地也走了。
周祈元先驅車回了趟周家老宅。
臨近中午才從老宅出來,回自己的公寓,收拾出一間給小孩住的房間。
到了下午,準備去接自家的小孩放學,突然接到下屬的電話,說有緊急任務,在南市一個小縣城裡發現了一夥售賣精神能量球的團夥——
秋昀在快放學的時候,收到了周祈元發來的訊息。
說是臨時有任務,讓他放學別走,周西春會送他過去。
秋昀回了條『注意安全』,就把手機揣進了褲兜裡。
周祈元在國防部就任,具體做什麼工作,劇情沒說,趙延平的記憶裡更不會有,劇情裡他確實挺忙的,經常是剛回家沒多久就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
而且一走就是好幾個月不見人影。
這樣也好。
秋昀支起下巴,邊聽課邊想,以他體內的雄激素,二次分化為a不是問題。
但有個問題就很尷尬——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