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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搞了點事情,將藍牡丹和秦玉明騙去京城。
然後在路上動手。
故而當年,秦玉明本就抱著隱居的心,怎麼會忽然去京城趕考呢?
這裡頭自是有藍牡丹的勸說,因為她不能無緣無故地出現在京城,這樣容易被丈夫懷疑。
她當時應該是以為她處理完事情還能回來,卻不曾想這一別就快二十年了。
兒子也長大了。
藍四死了,藍大打了黎將軍一巴掌,這事兒傳到藍貴妃的耳朵裡,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傳話的人稍微打量了下她的神色,就回去給皇后和黎將軍報信。
人走之後,藍貴妃的唇角就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來。
第二天。
藍貴妃帶著使節團和幾車禮物出城,路上不少南詔老百姓都給她磕頭,求她將治療天花的方子帶回來。
見到秦少安的那一瞬間,藍貴妃就知道是她兒子。
這個孩子長得像她,也像他的父親。
但他比他父親的氣勢強多了,他就坐在那裡,宛若一座萬年冰山。
他的目光冰冷凌厲,看她的眼神十分淡漠。
跟看其他南詔使節沒有區別。
她笑了。
既然如此,那她就……
「南詔貴妃藍牡丹,見過大周安陽侯,見過大周鎮國長樂公主。」母親給兒子兒媳行禮,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難的。
但凡這個兒子有半點認親的意思,昨日就不會下令杖責藍雲松,更不會命人將藍雲松以那種方式送去南詔城門。
南詔自己作孽在先,自然怕大周也搞一樣的手段,換了任何一個人做城門領,也會下令射殺的。
使者出城是三個人,哪有一個人生死不知地被馬馱回來的道理?
她這個大兒子,是故意的。
因為他算準了藍雲松會被自己人給射死。
「藍貴妃免禮,既然是來和談的,那就說正事兒吧。」趙香柚看了一眼不吭聲的秦少安,出聲道。
「來人,給藍貴妃看座。」
藍貴妃卻道:「我一個婦道人家,什麼也不懂,這些事兒就不摻和了,季大人,你們是黎將軍選出來的,就代表黎將軍跟安陽侯談吧!」
秦少安的眸光微閃,他對主將道:「司馬將軍,這件事交給你了!」
司馬將軍就笑眯眯地邀請南詔的使節團:「諸位隨本將來吧!」
南詔的使節團沒招,只能跟著司馬將軍換個地方。
可將軍交代要看好藍貴妃……
這會兒怎麼看?
沒法子看啊!
不過還好,還好黎將軍將藍貴妃身邊的人都換了……
南詔使節團的人一走,藍牡丹就轉動了一下自己手腕兒上的鐲子,她身後跟著的四個內侍頓時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須臾工夫,就七竅流血,痛苦倒地。
只稍微掙紮了一下下,便一命嗚呼。
秦少安不語,趙香柚也盯著她。
藍貴妃微笑道:「他們是黎家人,皇后的兄長控制了皇宮和我的一雙兒女,以他們為要挾,讓我務必從公主這裡求回治療天花的秘方和藥物。」
「我的時間不多,就開門見山地說吧。」
「當初之事非我所願,我落入了圈套,害了你的父親,從此跟你也天涯兩隔,再不相見。」
「我不奢望你原諒我,事實上不管是你被拋棄,還是你父親被折磨致死都有我的緣故。」
「是我害的。」
「我此番只想跟你們做交易。」
「救我的兒女,幫我的兒子登上南詔皇位,其他的條件任由你們開。」
秦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