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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香柚並沒有替她阿奶洗白的意思,對於小姑姑,她阿奶就是一個狠毒冷血的母親,若她是小姑姑,她也不會選擇原諒。
只是,若是站在當初趙家的角度,趙銘庭考功名這是這個家最大的投資,也是最為重要的投資。
正是因為趙銘庭考上了秀才,家裡的男人們才不用去服勞役,不用服兵役。
要知道,村裡因為勞役和兵役死掉的男人沒有五十個,也有二十個。
而趙老太太的男人,就是死於勞役。
貧窮,就是一切悲劇的原罪。
老太太興致也不高,不過歇了午覺之後她還是抱著趙香柚去了六老太爺家,又讓趙銘田將林大喜喊到六老太爺家。
「三柱媳婦,有啥事兒啊?」因著麻辣燙的事兒,趙家族裡所有人對趙老太太殷勤了很多。
「把族老們都召集起來,我有話要說。」趙老太太落座之後,就淡淡地開口道。
六老太爺莫名就有點慌,就覺著這老婆子又搞事情了?
瞧她這陣仗,這是搞大事情了?
趙香柚乖乖地挨著她阿奶坐著,就是六老太爺家的孩崽子們找她玩兒可有不敢進屋,老太太就問趙香柚想不想出去玩兒,趙香柚搖頭,並不想!
她又不是真的只有四歲!
很快,村長林大喜跟找氏宗族的族老們就到了。
趙老太太掀開眼皮子瞧了一眼堂屋裡的眾人,就緩緩開口道:「我從秦地主手中搞來兩百畝良田,就是咱們下山村的田。
打今兒開始。
我們這一房就跟秦地主家正式扯豁成仇了!」
哐當。
一個老太爺沒站穩當,跌坐在地上。與此同時,正端著茶水喝的趙銘田嗆得將嘴裡的茶水噴了出來,站在他對面的老輩子就遭殃了,被噴了頭臉的茶水。
趙銘田:「……」他阿孃咋這麼能耐呢?
就是林大喜則是晃悠了下身子,眼神變得很是迷茫。
我是誰?
我在哪兒?
眾人差不多都是這麼個狀況。
老太太將所有人的反應收入眼中,就繼續道:「你們若是怕,可以把我們這一房從族譜中劃掉,然後去跟秦玉棟說,趙三柱這一房以後就跟老趙家劃清界限,再無任何瓜葛。
我相信秦玉棟將來定不會去找你們的麻煩。
還有你,大喜子,你也可以從今兒起跟我們這一房斷了來往,不用再費心我們家的事兒,隔壁村的地我也會另外找人看著……」
「那不成,我永遠跟老太太一條心!」回過神兒來的林大喜連忙拍胸脯保證,並且人也站到了老太太的身邊兒衝著老太太擠眉弄眼兒,「便是不當這個村長,我也要跟您一起,您可不能嫌棄我,不能不要我!」
噫……
趙香柚都有點沒眼看,那舔狗的模樣,簡直了。
好歹是個村長好伐,能不能穩著點兒人設?
趙家幾個老太爺對他紛紛側目,九老太爺也醒過神兒來,他高聲道:「三柱媳婦,這話往後就不要說了,你是咱們老趙家的媳婦,你家的仇人,就是咱們老趙家的仇人!」
七老太爺跟著道:「對對對,秦家有錢又如何?我們老趙家沒那麼有錢,但是咱們有人,咱們不怕他!」
其他幾個族老:……
有想訓斥兩句趙老太太的,被這兩位老太爺一搶先,訓斥的話就咋也說不出口。
六老太爺沒有立刻表態,而是問其他幾個族老:「你們呢?你們啥意見?」
其他幾個族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瞧了瞧站在趙老太太身邊兒使勁兒獻殷勤的林大喜,終是咬牙道:「一個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能因為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