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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假裝要給自己再倒一杯檸檬水，巧妙地溜走了。&ldo;謝謝，不過我很想把這溝挖完。&rdo;

&ldo;你確定?&rdo;

&ldo;嗯。我要是今天幹完了，明天就可以下管道。你就不會為這事丟生意了。&rdo;

她嘆了口氣。&ldo;好吧，你要這樣我也不勉強，不過如果你改變主意了，成者覺得天氣太熱，我就在裡面。&rdo;洛雷塔重新把頭髮梳好回了餐館。

公爵掂量著她顫巍巍的屁股的尺寸。六瓶一箱的啤酒喝上一兩箱，她的提議可能就比較誘人了。他這陣子一定要戒酒。

半小時後，餐館的後門再次開啟。瑞德標本停屍房的老闆瑞德和一個身穿牛仔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那人長得清瘦，比瑞德高一些。

&ldo;你好，公爵。&rdo;瑞德伸出手。&ldo;還記得我嗎……&rdo;

公爵握住瑞德於癟的手，用力但又不十分用力地搖了搖。&ldo;當然。&rdo;

&ldo;這位是沃爾特&iddot;哈斯丁。&rdo;

沃爾特抬了一下棒球帽。&ldo;很高興認識你。&rdo;

&ldo;沃爾特的牛出了點問題，我告訴他你對付我的狗有一套。它們現在很聽話，對人也友善。&rdo;

&ldo;我可以讓它們像以前一樣兇惡暴躁。&rdo;

&ldo;不用了，這樣挺好。我更喜歡它們現在這樣。我剛才說了，沃爾特的牛出了點問題，我和他提起你對付狗有一套。他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有辦法對付牛。&rdo;

&ldo;你找獸醫了嗎?&rdo;

&ldo;沃爾特不相信他們。他認為獸醫屬於……呃……你管那叫什麼來著，沃爾特?&rdo;

&ldo;臃腫龐大的醫療體系。&rdo;

&ldo;我想我可以去看一下。&rdo;公爵看了看頭頂的炎炎烈日。&ldo;正好我要歇一會兒。&rdo;

&ldo;那太感謝了。我不會讓你白跑的。二十美元怎麼樣?&rdo;

公爵把鐵鍬往土裡一插。&ldo;走吧。&rdo;

公爵沒擠在貨車的駕駛室裡，他和沃爾特的狗貝蒂一起坐在後面。這隻雜種狗身上足有兩打不同品種狗的特徵，柯利狗、德國短毛獵犬的痕跡明顯。從身形來看，還有聖伯納德狗的血統。它把頭放在公爵腿上，他給狗的耳背搔癢。

&ldo;告訴你他對付動物有一套，&rdo;瑞德說。

卡車一路顛簸，駛出幾英里之後停了下來。它抄近路穿過沃爾特的田地，駛向六頭瘦弱的母牛。它們幾乎瘦得皮包骨頭，肋骨在鬆弛下垂的面板下清晰可見，乾癟的乳房無力地垂著。一頭牛正在咀嚼幹樹枝，它抬起頭，看見一輛卡車開過來後又吃了起來。

&ldo;確切地說是什麼問題?&rdo;公爵邊問邊跳下卡車看個究竟。

&ldo;這個嘛，據我判斷，它們沒生病，吃的也不比以前少。只是越來越瘦，也不產奶了。&rdo;

&ldo;還有嗎?&rdo;

&ldo;看起來有點呆。&rdo;沃爾特指著一頭大的澤西島奶牛。&ldo;美琳達過去很聰明。當然是對一頭牛而言。可是現在它‐‐不知道為什麼‐‐眼神空洞。好像連我也不認識了。&rdo;

公爵圍著美琳達轉了兩圈。他用手摸了摸那高低不平的脊柱，檢查了一下它的舌頭和牙齒。接著他又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