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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小王爺治療。”
珂蘭柳眉緊皺,怫然道:“樊先生,不管你從哪裡學的這些民間草方偏方,你別忘了博兒的身份。他是南院大王的小王爺,你那些用在平明百姓上的法子,怎麼敢用在小王爺身上?”
“稟公主,這並非什麼民間草方偏方,此法可使人的三陽經與三陰經交錯開閉,蒸汗排寒……”
“住口!”玉奴柳眉倒豎,厲言嬌叱。“公主和你說話,你答是就是了,哪恁多的辯解?不知輕重的東西,一個戲子……啊!”
一坨自小王爺身側大盆夾竹桃下的黑泥極有準頭地糊在了玉奴嘴上,染汙了紅口白牙。
擲泥者取出腰上汗巾擦了擦滿是泥濘的右手,又遞到鼻下嗅了嗅,搖頭咂嘴道:“也不知道阿三給這盆花施了什麼肥料,好臭,好臭。”
“博兒,你怎麼……”自個兒最貼心的丫頭受辱,珂蘭既心疼,又折面,想罵不能,想忍又難,臉色紅白交錯,朱唇闔了又張。“博兒,這奴婢若惹了你,不必博兒你出手,珂蘭姑姑就會替你教訓她。可珂蘭姑姑實在看不出她是哪裡冒犯了博兒了。”
“她以那樣的稱呼稱呼我的先生,不該打麼?父王書,一個奴才敢對主子敬重的人不敬重,打死都有餘!”
“……是這樣麼?”珂蘭面色逐漸平緩些,嫣然一笑,掀步徐徐上前。“樊先生,你能讓博兒這樣的喜歡你,實在很少。但是,本公主這個不濟事的奴婢有句話說對了,你實在不該和本公主頂嘴。她一個奴婢沒有資格教訓樊先生,本公主如何?”
美目內漾瀲柔波陡成崢嶸銳鋒,纖手銳利摑
隱五四
你們主子不再?”
“是,駙馬爺,王爺出征……”
“本駙馬聽公主說汗王已下諭召你們家王爺回。”
“這……奴才也聽說了,王爺回後直接進宮見駕,尚未返回延定城。”
南院大王府待客廳,烏達開頗謹慎極周全地應付著翟駙馬。聞得這全延定城最讓人頭痛的主兒上府,他第一時即吩咐府內各管事莫教小有姿色的男女下人接近此廳。畢竟是貴人,不管自家主子如何威風,下人們仍是下人。且主子不在府內,禮分不能失,面子也不能丟。
“真是,本駙馬還認為能找你們主子飲上幾杯,看今兒個註定掃興了,掃興吶。”翟煌放了茶盞,興味索然。
“是,待王爺回,奴才定將駙馬盛情稟報……”
“既然你們主子不在……”翟煌立起身,身向外行。
烏達開以為貴客要告辭,遂拱手彎腰,作好了恭送姿態。 r
“本駙馬就一個人逛逛這南院大王府罷。”
呃?烏達開訝異,眼瞧貴客徑自遠去,按了按一大早就跳個不止的右眼皮,趕緊跟上:老天爺保佑,別處什麼差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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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巴掌摑時,若以理智,樊隱嶽會呆呆不動,捱上一記。而她也的確依據理智行事,靜立原處。但在對方指上即將觸上自己頰膚的剎那,習武者的天性仍使她側首一避, 避過了最重的一擊。
那指根上的尖利指甲劃過她的頰,劃破了皮肉,帶出淡淡血痕。但這並沒有什麼要緊。
要緊的是,這根手指劃過之際連帶車羅了她頭頂的書生帽。這,還不是最壞的。
最壞的是,書生帽被扯落同時,掛上了髮髻間的木簪。於是,木簪掉地,長髮散落。
女子的發,宛若花朵的瓣,任無瓣之蕊如何嬌嫩新鮮,也難綻嬌豔。當墨絲般的長髮包裹住那張精緻臉孔時,刻意隱斂的清麗彰顯無餘。這時,若再說樊先生那副樣貌是因為男生女相或伶人粉氣,未免牽強。
珂蘭一時愣住,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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