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第3/4 頁)

塵薰，你是故意的！你想灌醉桑桑？&rdo;她表達自己的強烈不滿。

&ldo;你要搞清楚，是我想灌醉她，還是她自己想喝醉？&rdo;葉塵薰淡淡地說。

&ldo;反正結果都是一樣！&rdo;陰謀，赤裸裸的陰謀。夏萋萋後悔已經晚矣，誰要她多管閒事，引狼入室？

唉，可憐的陌桑，不知道她是要怨自己交友不慎，還是遇人不淑呢？

散場時，陌桑已經喝得酩酊大醉。夏萋萋連拖帶拉才把她弄出酒店，站在路邊，正要招手叫計程車，葉塵薰走過來，手裡拿著陌桑的呢子大衣，說：&ldo;把她交給我，我保證把她安全送到家！&rdo;

就是因為你，才不安全。夏萋萋尚在猶豫，韓琛說：&ldo;給我們老大一個機會吧，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四年了。&rdo;

夏萋萋微微發愣，葉塵薰從她手裡接過陌桑，小心地將大衣披在她身上。

&ldo;走吧，我送你回去。&rdo;韓琛在她身後說。

夏萋萋默然，跟著他走向停車場。回頭看一眼，葉塵薰連呢子大衣帶陌桑一起擁在了懷裡，昏暗的路燈映在他的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表情。

&ldo;他喜歡桑桑多久了？&rdo;她很突兀地問。

&ldo;第一次見到她，就喜歡她了吧。&rdo;韓琛說，&ldo;雖然他們一見面就吵架，但老大一直都忘不了她。&rdo;

&ldo;老大？&rdo;夏萋萋皺皺眉，&ldo;為什麼你一直叫葉塵薰老大？像黑社會。&rdo;

&ldo;呵呵，&rdo;韓琛不由輕笑，&ldo;我們上高中時就是同學，都是校籃球隊的，他是隊長，我們都習慣了叫他老大。&rdo;

&ldo;葉塵薰在高中時就很受歡迎吧？&rdo;夏萋萋忍不住問。

&ldo;當然。&rdo;韓琛開啟了自己的車門，&ldo;他是天之驕子，成績優秀，長相出眾，體育又很拔尖，這種男生哪個女孩不喜歡？&rdo;

夏萋萋想了一下，認真地點頭：&ldo;確實，學生時代女生都喜歡他這樣的。&rdo;

&ldo;那你呢？&rdo;韓琛問，&ldo;你的初戀情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rdo;

夏萋萋咬著嘴唇，不說話了。她轉過頭，望向路燈下那兩個依偎的身影。

誰不曾有過青春年少？誰不曾情竇初開？誰不曾在純潔的少年時光裡，偷偷地喜歡一個人？那樣的喜歡，梗在胸口，不能言說，卻無法停止。

只是，陌桑比自己幸運。她愛的人，恰好也愛著她。

照片

葉塵薰轉學走了。從那以後，他們天各一方，她連他的影子都不能見到。

陌桑很沮喪，沒有葉塵薰的校園，也變得一片灰暗。

原來，世界縱使寬廣，也只容得下一個人。沒有這個人，全是空的，全是虛的。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那樣地喜歡他。

那天放學，陌桑突發奇想，想到葉塵薰的家去看一看，雖然他已經搬走了。她沿著江邊筆直的馬路，騎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那座紅磚樓下。

她記得很清楚，三樓靠西邊視窗的那間，就是葉塵薰的臥房。樓道里很黑，沒有燈。陌桑摸黑上樓，到了葉塵薰家門口。門沒有鎖，用手輕輕一推，就開了。

屋裡已經空了，傢俱都搬走了。陌桑慢慢走進葉塵薰的臥房，窗上已經沒有窗簾了，裡面也是空蕩蕩的。牆上貼著一張球星喬丹的畫，面板黝黑，咧開嘴朝著她笑。

大片銀白色的月光，從她身後的窗戶溜進來，投光亮給畫上的喬丹。她突然記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