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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方落,內裡的門鎖轉動,他以為謝言久好歹會對把自己晾在外面那麼久表示歉意,但門開了卻見丫好像還挺悠閒。
他不知什麼時候買了個吹風機,正對著鏡子吹頭髮,也依舊是那麼欠揍地露了上身,溫辭歲刻意不去看他的腹肌,免得被酸到,很難不懷疑丫就是故意秀給自己看的。
才洗完澡,沒散開的熱氣把謝言久整張臉映的些微泛紅,垂下來的頭髮整整齊齊,看上去也比平時乖順了點,聽著自己最隱秘的事竟被yy物件戳破,謝言久也不是沒有丁點尷尬。
但轉念一想,生理需求而已,沒必要掩飾:「你既然知道我在幹嘛,你當這種事能等得起?」
「」
溫辭歲站在門口,咬了咬牙,羞意從耳後燒到頸邊。
他不僅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居然就中了,也沒想到謝言久就這麼大方承認了這種羞恥的事。
更那什麼的是,他又仔細注意了下,謝言久買的這個吹風機和自己公寓那的是一個牌子,再結合今晚前文,他有了一個難以啟齒的猜測——
謝言久幻想的物件該不會就是女裝的自己?!
會不會也還喊了女裝自己的名字?
而自己化名叫嬴心。
謝言久會怎麼喊?喊全名,還是,「心心?!」
靠,也不是不知道謝言久這人狗,但這回真是自己小看他了。
要早知他的變態程度如此喪心病狂,當初就不拿媽媽的名字騙他了,特麼腦補一下他喊著自己媽媽名字,卻以為那是自己的yy現場就感覺好無語。
溫辭歲:「趕緊出去,我要用洗手間。」
謝言久先前在溫辭歲公寓樓道里差點被他弄得方寸大亂,他得「報復」回來:「這麼急啊?我這才吹頭髮,你直接去上唄,我門都給你開了,又沒攔著你是不。」
溫辭歲握緊了拳,他該怎麼合理地說他想讓謝言久迴避一下,還不至於顯得自己是在怕他?!
他說不出話,謝言久佔了上風,更是得意:「以前又不是沒看過,你在怕什麼?」
「你他媽也真好意思,為這種事佔了洗手間那麼久,變態啊你!」
「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我為這種事佔的久。」
溫辭歲腦子一炸,在原地足足愣了好一會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自覺之前主動勾謝言久的時候夠豁的出去了,但在真槍實戰這方面,有時就會像還未開化的懵懂孩童。
在破路上開個隱晦的小車都能讓他羞的耳垂似要滴血,他不想再跟謝言久扯皮,只咬緊牙關:「關我什麼事,我他媽沒跟你開玩笑,我讓你現在先出去,快點啊!」
他是真的急了,語氣都帶著惱怒的火,只是謝言久從鏡子裡向他瞥去,見溫辭歲瞪他的那眼神似刀,能在他身上戳兩個大洞。
偏偏微紅了眼圈又撅著嘴,把殺氣化去幾分,更像撒嬌,要哭不哭的我見猶憐。
心悸像盛夏的陣雨,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量強勢降臨,謝言久在仿若靜止的時空中亂了陣腳,他和溫辭歲對視幾秒後就急急收回目光,將吹風機收起來:「行行行我走,你別哭啊,我最怕人哭了,頭疼。」
「靠誰他媽要哭了,誰哭誰是小狗!」謝言久很快出去,還給他把門關了,罵聲盡數被堵在門後。
終於把要緊事解決,溫辭歲瞬間神清氣爽,他去水池前沖了把臉,出了洗手間便奔到謝言久床前,謝言久雖然看著手機,餘光卻一直留意他。
不知他跑到自己床前要幹什麼,某些羞羞的事從他腦海里蹦出來,他拿著手機的手不可察覺地抖了幾抖:「怎麼了?」
「我今天回來是想到我們前段時間還有矛盾沒處理完。」
他不提那事,謝言久都快忘了,本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