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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那個人停車向阿伊諾娃詢問些什麼,或者那個人想載阿伊諾娃回去。」
「那個人可能就是兇手。也許那個人想載阿伊諾娃回家,但是阿伊諾娃拒絕了,因為她仍然抱著等到公交車的希望,然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公交車還沒有來,她開始緊張起來。於是那個人第二次說要載阿伊諾娃回家的時候,她覺得這不是個壞主意,甚至覺得這給她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阿伊諾娃的朋友注意到那是一輛什麼樣的車沒?」
「她說是一輛淺色的車,卡其色、灰色或白色。兩廂的小型運貨車,她還說車身上印有文字。我給她看了八款最常見的小型運貨車,但是她認不出來。我們可以尋找一下在巴斯坦山谷地區擁有這種型別車輛的車主,不過我先提醒你,很多人有這樣的車,幾乎所有商店、倉庫和雜貨店都有一輛這樣的車,而且基本都是白色的。這是常用的工作用車,大多數車主都是二十歲到四十五歲的男性。」
阿麥亞揣摩了一會兒伊裡阿爾特剛才說的話。
「無論如何,我們得把所有資訊都過濾一遍。其實也不是很多。我們先看看受害人的家人或朋友有沒有這種型別的車輛,或者問問受害人的家人或朋友是否記得有人有這樣的車。我們先從阿伊諾娃·艾利薩蘇的家人著手。今天早上她哥哥在墳墓前請求妹妹原諒他。」
「他一定覺得是因為自己沒有早點通知父母才導致妹妹出事的。大家都把過錯推到他的身上。在葬禮之後,我去了他家。他看起來很可憐……如果他的家人繼續這樣給他施加壓力,他們有可能要給另一個孩子辦喪事了。」
「有時候這種態度掩蓋了我們的第一印象。也許他的父母的確是野蠻不講理的人,但也許他們在懷疑兒子做了什麼,而把兒子拒於千里之外是他們發洩的方式之一。」
「您在警察局嗎?」「我現在就回警局。」
「我今天早上看到您的妻子了。我看到過她的照片……」「是嗎?」
「您覺得我們能不能說服她讓她下午把車借給我們用一下?」「我妻子的汽車?」
「是的。我一會兒再解釋。」
「如果我把我的車留給她用,我覺得沒有問題。」
「很好。那您把車開過來,但是別停在警局。」「好的。」伊裡阿爾特警探同意了。
阿麥亞坐電梯來到會議室,一邊等待伊裡阿爾特,一邊再次翻閱卡拉和安妮的朋友的口供和他們家人的汽車照片。
「我想我到之前您就已經開始工作了。」伊裡阿爾特說。
「恐怕我們得馬上停下手頭的工作。今天下午我有其他的安排。」伊裡阿爾特吃驚地看著阿麥亞,但是什麼也沒說,只是坐下來,
開始工作。阿麥亞拿起電話,撥通了約南的電話。
「你找到傳真機了嗎?」「我就在傳真機旁邊。」
「好的。你現在把檢驗結果傳到艾利松多鎮警察局。」「但是……」
「按照我的指令做,完成之後就回來。」
五分鐘之後,薩巴爾薩副警探探身走進來。
「聖塞巴斯蒂安的法醫解剖所剛剛傳真過來一份檔案。」
阿麥亞坐著沒有動,她讓伊裡阿爾特先看了一下這份檔案。伊裡阿爾特看完之後,嚴肅地看著阿麥亞問:「是您申請做的檢驗?」
「是的。韋斯卡的兩位博士又做了一次樣品分析,發現麵粉樣品和查情戈裡存在部分吻合。他們認為可能是有人更換了麵粉,因此只混有少量與查情戈裡吻合的麵粉。昨天晚上,艾查伊德副警探把薩拉沙蛋糕工坊一個月之前用的麵粉樣品送去聖塞巴斯蒂安化驗,我在警察學院的一個同學幫我做了樣品的化驗,還我很久之前欠我的一個人情。這些就是化驗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