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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碰到的是百里劍或者李良申呢?
亦或者是田無鏡再者其他強者?
你應該會多說些話的吧,
說說過去,說說劍道、武道,總之,會來一次開場白。
因為都知道,真正打起來,生死相向的話,我相信你的劍,因為自打我認識你以來,我發現你變化真的很大,人,是越來越鈍了,但劍,必然是越來越鋒銳了。
正如眼下,
咱們攻城,大概是攻不下來的,反而會因此受挫,到時候軍心不穩,楚國援軍再一出現,咱就徹底拉胯了。
對面呢,也是不敢開啟城門殺出來的。
一個不打,一個不出,
可不就只能嘮嘮嗑了麼?」
劍聖聞言,問道:
「我人變鈍了?」
苟莫離睜大了眼睛,
道:
「你的關注怎麼這般稀奇?」
說著,
苟莫離不由地又撇開目光看了眼站在那裡的鄭伯爺。
以前沒這般清晰感受,但現在,他發現這位平野伯,身上真的有種魅力。
你說他強嘛?
六品武夫,在江湖上可以去大家族裡當個供奉,許倆美婢,日子過得悠哉悠哉,但真上不得宗師的檯面;
你說他弱嘛?
他又不弱,尤其是領兵打仗的手段和戰略眼光,讓苟莫離都不敢輕視。
如果說靖南王是那種往那兒一站,就如同山嶽一般偉岸的存在;
那麼這位,就是如同流水一般,讓你不知不覺間受他的影響。
雙方的交流,停止了下來。
因為接下來,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鄭伯爺不可能喊著「勸降」,因為沒這個意義,大楚上下,誰都能降,唯有那攝政王,不能降。
虞氏能降,是因為晉皇一脈早就式微了。
司徒家能降,是因為司徒家一直是有實無名的土皇帝,再者,司徒雷當初原本就有意成為燕人的屬國的,且當時野人和叛軍已經打過望江逼近穎都了,在留下孤兒寡母后,除了降,沒有他法。
而城牆上的攝政王也不能讓人來直接勸平野伯倒戈;
因為怎麼想,平野伯都不可能在此時「反正」。
如果他願意,當初自己二人在馬車內時,他完全可以向自己跪伏下來,娶公主,封「燕王」,都是可以談的,且自己大概,也是願意的。
至於說什麼讓人喊「封功許願」,真不合適。
自己以帝王之尊,被他國軍隊圍困於城內,還想著許願,丟人。
只是,喊話暫停後,鄭伯爺有些意猶未盡。
鄭伯爺的名望,在燕晉之地很大,茶館的說書先生酒樓裡的賣弄文人,對此出力頗多。
因為鄭伯爺為他們提供了很多很多的素材,正兒八經地複述,就已經是能讓人咂舌的故事了,可謂是直接將菜切好做好,放鍋裡稍微熱一下就能動筷。
而鄭伯爺自己,
也是覺得,
就這樣收工,
午後沉沉,
忒乏味了些。
可偏偏餘下來,又無事可做了。
唉,
好生無趣。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已經做得夠好的了,也別不知足了。
「傳令下去,安營紮寨吧。」
苟莫離馬上道:「可是伯爺,咱們兵力雖然比城內的多,但若是城內想要突圍的話,我們很難完全顧及得到。」
「沒必要全圍起來,往後退退。」
鄭伯爺伸手指了指前方的據羊城城牆,
「咱們在這兒圍住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