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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說服了沈霧川,自顧自側躺在臥室的大床上,「要不然你就當我以前開了個玩笑唄。」
池眠是很任性,但實在不想沈霧川以後後悔然後討厭她一輩子,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沈霧川太兇了。她以前覺得呀,婚姻什麼都不是,所以跟誰結婚都沒什麼區別,最好就選一個長得帥的有錢的,像沈霧川的那樣。
但是強扭的瓜不甜,她還不如去找點甜甜的瓜。
「玩笑」兩個字明顯讓沈霧川臉色一變,她永遠不知道當初提出訂婚的時候沈霧川心情有多複雜,他知道她不是真心的,但是他無法拒絕。不是礙於兩家的關係,而是那是他喜歡的人。
可是現在池眠居然輕輕用「玩笑」兩個字蓋過,成功地將他再羞辱了一遍。
「晚了。」沈霧川還站在原地,讓人想起雪地裡的松,冷清又疏離,「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和言論負責。」
完了,池眠腦海里腦部出那些愛恨糾葛的小說情節。一般像他們這種結婚,根本不會有甜甜的床上(劃掉)生活,而是相互折磨。小公主哪能受的了那個氣啊。
她當即趴在床上假哭,一般這種招數對她身邊的人都很靈,但是她哭了半天發現臥室裡沒什麼動靜,小心翼翼坐起來才發現沈霧川站在原地,頗有些冷眼旁觀的意思。
池眠哭得更兇了,一邊哼唧一邊說,「不能結婚的。萬一你讓我守活寡怎麼辦?那我可受不了。萬一你天天罵我怎麼辦,萬一你家暴了怎麼辦……嗚我好慘啊,我是一顆可憐的小草,沒人疼沒人愛。」
「……」
「我每天從八百平米的大床上醒來,找不到你的蹤影,問遍我那八百個僕人都不知道你去哪兒了。然後我只能自己一個人哭,出門後坐在賓利裡繼續哭,好不容易你回來了,看到我還要動手。我冰冷的淚水流過我精緻保養的臉頰,掉在手上價值千萬的腕錶上……」
沈霧川忍無可忍,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你要實在想讓我家暴的話,我不是不能學。」
池眠:「?」
總之到最後兩個人也沒談攏,池眠知道自己逃不過了,出去的時候還哭著說,「我以後都會像那種霸道小說裡的女主一樣被你折磨嗎?就除了錢什麼都不給的那種。」
這要不是池眠家,沈霧川真的很想把她丟出去。
下樓後,池眠眼睛還是紅的。她雖然演技差,但是哭對她來說毫無難度,隨隨便便晶瑩剔透的眼淚就流滿了臉頰,還哭得極其有美感,鼻尖紅紅的,眼眶紅紅的,像顆水蜜桃。
池母一看女兒哭了,趕緊走過去,擔心地問,「這是怎麼了,你們吵架了嗎?」
池眠控訴,「他欺負我。」
畢竟是池眠的母親,總不能讓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沈霧川不得不向長輩解釋,「沒有吵架,小打小鬧而已。」
池母知道池眠愛哭的性子,真受了委屈早就叫自己替她做主了,想來最大的可能還是兩個人在房間裡親熱,此「欺負」非彼欺負,是小情侶的情趣。況且池眠不是說綠帽子什麼的嘛,估計是沈霧川吃醋了。
她再一看,沈霧川的衣服胸口的位置上印著池眠的唇印,顯眼得很。
池母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先是對池眠說,「行了啊,別在我面前撒嬌了。」
池眠果然沒說什麼,看上去就是承認了她的話。
她再看向沈霧川,表示自己不會介意,「年輕情侶忍不住嘛,我能理解,我沒你們想得那麼古板。」
池眠:「?」
等等……好像哪裡不對……
她臉頰一下子爆紅,驚慌地擺手否認,「媽你想多了,我們剛剛在房間裡什麼都沒做。」
可惜池母半點不相信她說的話,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