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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曦。」鬱臨莘放下碗筷,湊上前檢視。
亭析開啟水龍頭,低頭洗碗,「幾個碗,你去休息吧。」
他努力壓下哽咽聲,鬱臨莘何其敏銳,眉心一凝,抓起一塊黑布,遮住廚房裡的攝像機。
「小曦。」鬱臨莘握住亭析細瘦的手腕,拿開他手中的碗。
「我沒事,讓你看笑話了。」亭析牽起嘴角,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珠。
亭析膚白勝雪,頭髮烏黑,眼如明珠,此刻淚眼盈盈,嘴唇殷紅,他身上極深極淺的色彩對比,越發襯得他似畫中人。
鬱臨莘雙手捧住亭析的臉,眸色漸深,低頭吻上他紅潤的唇。
再多複雜的情緒,在這個吻中,一掃而空。
亭析記不起曾經受過的委屈,想不到夜裡輾轉難眠時的糾結揣測,他仿若失去理智的野獸,完全遵循本能行事。
鬱臨莘結實有力的手臂扣住亭析的腰,衣衫貼緊,勾勒出漂亮的腰線,亭析踮起腳尖,攀上他的肩膀,鬱臨莘握住亭析的手,傾身方便他動作。
亭析輕嗅他的氣味,鼻尖蹭了蹭鬱臨莘的鼻尖,細小的舉動,激起鬱臨莘濃烈的愛意,他家小朋友真可愛。
鬱臨莘單手抱起亭析,將他抵上冰箱,亭析毫無防備,雙臂環住鬱臨莘脖頸,嘴唇微張,未待他回神,唇上倏地一熱,鬱臨莘叩開雪國大門,品嘗一整個春天的芳香。
洗碗時間稍微過長,五人出發前往村民家,客人正在來的路上。
出師未捷身先死,周圍村民住的較遠,道路多是靠人走出的泥濘小道。
「河對岸有人家!」計弘手拿木棍彎腰戳掉鞋上泥巴,猛地一抬頭,喜從天降。
「是啊,對岸。」管琦身心疲憊,她穿淺色衣褲幹嘛?
鬱臨莘觀察四周,順著雜草踩踏的方向,找到過河的橋,「有橋。」
幾人高興地跑過去,然後齊齊傻眼。
「你管它叫橋?」計弘目瞪口呆,「這不就是兩根繩子加破木板嗎?!」
關申河解說:「臨莘找對了,村民們每天會使用這座吊橋來往兩岸。」
話音稍落,對岸一個瘦巴巴的老頭兒挑著扁擔腳步輕盈朝前走,扁擔左右兩側挑的東西估摸挺沉,吊橋晃動幅度逐漸增大,老頭兒如履平地,跟鬧著玩似的,走下吊橋,五人才看清,人家瘦是瘦,肌肉緊實著呢。
「讓一讓,讓一讓,別濺到。」老頭兒約莫古稀之年,聲音洪亮。
計弘一聞便知,老頭兒挑著糞呢。
河邊風大,五人搓了搓雞皮疙瘩,管琦提議:「要不,咱們回去?」
「來都來了,總要試一試。」鬱臨莘率先站出。
亭析皺了皺眉,待看到節目組準備的安全繩索後,肩背放鬆。
「莘哥真男人!」計弘遠離河邊喊得撕心裂肺。
亭析扯了扯安全繩索,反覆確認是否結實,鬱臨莘眉眼含笑,悄悄問:「不給我一個祝福吻嗎?」
亭析掀起眼皮,「我記得你會游泳。」
並且遊得很好。
他冷冷淡淡的樣子,完全讓人想像不出一個多小時前,他是如何在鬱臨莘懷中融為一汪春水。
「拔x無情的男人。」鬱臨莘說。
亭析差點嗆到,「快走吧。」
河上風大,鬱臨莘邁出一步,吊橋開始劇烈晃動。
管琦和計弘直接化身尖叫雞,全程給鬱臨莘配bg。
「我我我我我,我不敢看了。」計弘捂住眼睛。
管琦恐高,拍戲吊威亞次次硬著頭皮上,拍完後癱坐地上,「快扶住我,我腿軟了。」
兩人互相攙扶,臉色煞白,竟比橋上的鬱臨莘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