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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子淇指甲掐進肉裡,當初他和管琦談戀愛時,特別小心謹慎,幾乎無人知道他們倆有過一段,管琦分明在內涵諷刺他。
「或許你沒注意吧,與衛紹導演合作的《潮漲汐落》。」
亭析抬頭看了餘子淇一眼,餘子淇沖他笑了笑,介紹道:「講述了一位跨性別者關於愛與救贖的故事,我拿到劇本後,看哭好多次,特別想演好這個角色,讓更多人瞭解這些少數群體,理解他們同我們其實是一樣的。」
「選題好大膽,子淇哥你好棒,我一定去看!」計弘眼神敬佩。
時間流逝,閒聊時間結束,眾人開始準備晚飯。
「亭析,可以幫我搬一下行李嗎?我去廚房幫忙。」餘子淇說完徑直走向廚房,似乎篤定亭析不會拒絕。
亭析未開口,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廚房不需要鹽糖不分的人幫忙,你比他多幾十斤肉,白長的嗎?」
屋內頓時鴉雀無聲,餘子淇臉上掛不住,「莘哥,我問過亭析的意思,他要是不願意可以拒絕,我難道會強迫他嗎?我好心想幫忙,你何必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亭析作為全場咖位最小,年齡最小的藝人,他敢直接拒絕嗎?而且餘子淇這話,直接把矛頭從自己身上轉到亭析身上,一個成年人沒長嘴嗎?害得人家兄弟倆吵架。
管琦雙眉緊蹙,餘子淇仍舊是從前那個餘子淇,柿子專挑軟的捏。
亭析明澈的眼眸迎上餘子淇的視線,「哦,既然如此,我直說了,不可以。」
餘子淇哪料亭析一個糊咖居然真敢拒絕他,讓他下不來臺,臉黑如鍋底。
亭析眨巴眨巴水潤無辜的雙眼,「我實話實說餘前輩該不會生氣吧?」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茶人者人恆茶之,餘子淇險些憋出內傷,「當然不會,我的行李,原本就該我自己提。」
他轉頭對全場唯一的傻子計弘說:「客房在哪兒?」
計弘馬上表示:「子淇哥我帶你去。」
他大跨步走上樓梯,顧著領路,完全忘記幫餘子淇拎行李。
走進客房,餘子淇氣喘吁吁朝鏡頭說:「我換個衣服。」
隨後用黑布蓋上攝像機,關掉麥,給經紀人打電話。
「你他媽幹的好事,非逼我來,鬱臨莘根本不給我面子,麻-痺!居然替糊逼出頭,踩老子臉!」餘子淇唾沫橫飛,面目可憎。
經紀人等他罵夠,勸道:「子淇,你已經很久沒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了,當初你可是踩著鬱臨莘出道的,現在提起鬱臨莘誰人不知,可提起你呢,得加一句,鬱臨莘的前隊友,你沒時間接著耗。」
餘子淇何嘗不清楚,所以他才會來,才會死皮賴臉和鬱臨莘搭話,他需要鬱臨莘的流量,他有把握靠新電影翻身,但電影拍攝後期資金不足,他自掏腰包,壓上家底一搏,奈何千省萬省,依舊缺少宣發費用。
火氣慢慢消退,餘子淇深呼吸一口,「動不得鬱臨莘,動個小藝人,總沒問題吧?」
經紀人希望他安分點,這個節骨眼兒就別惹是生非了,可餘子淇哪是吃虧的主兒,火氣讓他硬憋著,恐怕最後會鬧個更大的。
「亭析對吧?」
「嗯。」餘子淇明白亭析不過是鬱臨莘羞辱他的工具,哪又如何,亭析的確當眾拒絕了他,下他的面子,活該被收拾。
晚餐唯二的葷菜,亭析插的魚,雞圈裡的蛋。
「我臉快吃綠了。」管琦夾起綠色菜葉,吃得一臉麻木。
計弘哀嚎:「肉!我想吃大塊肉!」
鬱臨莘盛了一碗奶白色魚湯放亭析手邊,「我嘗過,沒腥味。」
亭析小聲說:「謝謝。」
他吃飯細嚼慢嚥,動作矜貴優雅,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