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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庸給亭析接綜藝,電視劇,他只當做曲線救國,心始終在唱歌上。
「有唱歌類的工作嗎?」亭析詢問。
陳庸眼神飄忽,抓耳撓腮,「沒有,你也知道,以你現在的名聲,敢找你的人所剩無幾。」
亭析點點頭,眼睫低垂,「知道了。」
轉身離開,替亭析關上門,陳庸撥出一口濁氣,潘勝和姜維宇如今正在警察局狗咬狗,姜維宇說自己什麼都不懂,一切全聽經紀人指使,他也是受害者,潘勝則比姜維宇精明,他沒給姜維宇留下把柄,卻留下了姜維宇陷害亭析的證據。
姜維宇氣急攻心,拍案而起,「我要舉報潘勝拉皮條!給我下藥,將我送到別人床上去,以此交換利益!」
「你瘋了姜維宇!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當初明明是你跪著求我,讓我給你找條捷徑,我勸你把心放到正道上,加強加強自己的業務水平,遲早會紅,你充耳不聞,反而轉頭攀上了有錢人,脾氣也越發大,周圍的工作人員有目共睹!」潘勝痛心疾首,一副被背叛的模樣。
姜維宇理智盡失,衝上去同潘勝扭打起來,警察趕緊拉開兩人,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總歸他們兩人暫時出不來,也顧不上旁的事,潘勝手下好幾個藝人,公司要賺錢,自然不會讓他們坐等潘勝回來,便叫公司其他經紀人幫忙帶一下。
陳庸藉此機會,把聶辰轉到自己手下。
「喂,小辰,你回來了嗎?」陳庸今早已經和聶辰說過換經紀人的事。
聶辰估摸在車上,周圍環境頗為吵鬧,「陳哥,我大概半個小時後抵達公司。」
「好,我等你,正好有個唱歌類節目找上亭析,他時間錯不開,你替他去。」陳庸語氣稱得上和藹可親。
亭析帶他聽過一次聶辰唱歌后,陳庸心潮澎湃,直接化身聶辰鐵粉,「天啦!我又撿到寶了!潘勝錯把珍珠當魚目,等你以後大放光彩,他肯定得氣瘋!」
聶辰性格靦腆,聽陳庸這麼說,試著想像一下,笑出聲來,在亭析的鼓勵下,他逐漸找到自信,他沒有潘勝說得那麼差,他很好。
亭哥不可能騙他。
週末,亭析從劇院出來,拐進小衚衕裡,戴著老花眼鏡的大爺在給人掏耳朵,「小析來啦,剪頭髮嗎?」
「嗯,您忙。」亭析走入簡陋的理髮店,彎腰抱起肥美的橘貓。
「亭哥。」一頭捲毛,身高一米七幾的男生,吸吸鼻子走到亭析面前。
「又被你爺爺教訓了。」亭析語氣篤定,見怪不怪。
男生一屁股坐下,小木凳搖搖晃晃,隨時有散架的危險,「今早偷懶沒起來練功,訓了我一早上,還打我屁股。」
「我都十三了。」男生嘟噥道。
亭析毫無同情心,「活該,昨晚打遊戲起不來了吧。」
男生縮了縮脖子,伸手去抓橘貓的肚子。
「喵嗚!!」橘貓直接給他一爪子,兇得很。
「裴大花!我天天給你餵食,鏟屎你就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屎臭死了!」男生倏地站起來,居高臨下指著橘貓吼道。
「嗷!!!」回應他的,又是一爪子。
「裴樂遊你屁股不疼了?大花最近懷孕,脾氣不大好,叫你別惹它,你說不聽是不是?」門口掏耳朵的大爺停下手中的活兒,嗓門洪亮。
裴樂遊慫成一團,「聽聽,我爺爺這嗓門,耳膜快給我震碎了,好意思和我賣慘,說他要退休了,以後得靠我。」
亭析抬手在他蓬鬆的捲毛上揉了一把,「裴老師老當益壯,你也得勤學苦練,學藝貴在堅持,我還等著買你的票呢。」
裴樂遊抬手蹭蹭鼻子,帶著幾分羞赧,「亭哥你放心吧,我以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