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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事,你們自己玩。」將兩人帶到隱蔽處,秦月說完話就走。
「姑姑,你怎麼知道這個院子沒有人的?」申欣嘉可不想走,拉住秦月的袖子,緊緊跟上,那女子也跟了上去。
秦月停下腳步,上下看了一眼申欣嘉:「我可沒你這麼蠢的侄女,若不是我,早被人甕中捉鱉了。到時候京兆尹上書,御史臺口誅筆伐,一身正氣的申大人可就因為一個沒有腦子的女兒毀了他的仕途。」
申欣嘉沮喪:「秦瓶如與我同輩,她叫你姑姑,我自然也要叫你姑姑的。而且我知道錯了,是我急功近利,還差點連累了家裡人。」
「小姐,明明是我一意孤行想再做一單,你不必攬了這個罪名。」看到申欣嘉心情不好,那女子急急勸到。
看出兩人得有一番掰扯,秦月適時離開。
「姑姑,你等等我。」
秦月身後跟了兩個小尾巴,她本也不想管,可是眼看就要到正午了,她可不想因為兩人而吃不上飯。
畢竟是拿了彩頭的人,蘭月閣的小二一眼就認出了秦月:「客官幾日沒來,可虧了。」
水月閣位子難定,可中了彩頭的人,每日都會為她留個隔間,即便她那日不來,這隔間也會空著。
申欣嘉沒跟著上去,她月錢本就不多,平日又沒積攢下來什麼,吃不起水月閣,而且不用她爹的名頭,她根本進不去,而她爹三令五申不能打著他的名頭行便利,她看了看水月閣旁邊的臺階,和著女子一起蹲到那兒去等秦月,那女子也不多話,申欣嘉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久,便有小二過來:「兩位姑娘有請。」
秦月不差銀子,除了送的三個菜,另點了不少,水月閣的菜每日都是備足的,上菜很快,申欣嘉到時已經擺滿了一桌。
示意兩人坐下,申欣嘉看了眼菜,愣是沒動筷,那女子就更是申欣嘉做什麼,她就跟著做什麼。
秦月淡淡道:「怎麼,看不上?」
申欣嘉頭都要搖成了撥浪鼓:「我今日本就惹了事,沒臉再吃姑姑的飯。」
秦月雖沒清醒的活過多少年,可一直喜歡軟軟的小姑娘,遺憾早些年的小姑娘都是和她一般的女霸王,不過醒來以後先是秦瓶如討她喜歡,再有申欣嘉這可憐的樣子實在戳她的心,什麼原則都沒有了:「菜都點了,不吃不是更浪費,先吃,吃完再慢慢和我說你的那一堆爛攤子。」
申欣嘉示意女子一起用膳,然後抬起了碗,一邊吃一邊偷偷瞄秦月,秦月愛死她這小可愛的模樣,隨便她看,不時還給她一個笑,就喜歡看她那無措的模樣。
申欣嘉幹的事其實也不算什麼,不過就是路見不平,救了一位風塵女子藍笙,然後又發現這樣的女子實在太多,而罪魁禍首不少都是些紈絝子弟。她在西北出生長大,染了不少那邊女子的蠻氣,膽子也大,便想著教訓教訓這些勛貴子弟。
她們的辦法也簡單,是藍笙出的主意,由她去引誘那些酒色之徒,帶到隱蔽處,申欣嘉提前躲起來,再一舉偷襲,然後脫光男子的衣服,在身上畫個王八,這段時間,那些紈絝少爺人人自危,可安分了不少。
「只可惜你們的動作太大,引起了京兆尹的注意。」吃飽喝足心情也會好一點,秦月態度軟和了不少,「雖然你們已經很注意,動手的物件大多都是坐吃山空沒什麼實權的人,可是如今穎王殿下剛掌京兆尹一職,你們還動手,這不是□□裸打他臉嗎?」
申欣嘉吶吶道:「可是,那些紈絝子弟家再是空殼子,也不是平民百姓惹得起的。你看藍笙,被強買不說,全家都被那人弄下了大獄,在裡邊傳染了重病,沒能活著出來,而那公子哥,玩夠了就不管她,任她被當家夫人發賣進了青樓。」
說到這又有些恨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