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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眼瞅著天月將一東西快速放入守宮門的侍衛手中,又從侍衛手中接過什麼。他看清楚後,連忙躲起來,待天月走遠,便上前質問那名侍衛。
那名侍衛不過是拿錢辦事的,小太監真不愧是尤夏教出來的徒弟,雖臉嫩可說起話來還真是狠厲,不過幾句話後,侍衛便把天月交給他的東西拿了出來。
小太監一喜,又道若是想活命,不可跟任何人說起。若天月給什麼接著便是。
他拿著信件快速交給尤夏。
尤夏連忙開啟,看著看著他笑了起來。
盛慶宮。
天月一臉輕鬆地回到宮中,將懷中信件交給了湯沁。
湯沁暗自歡喜,接到手裡,立馬開啟。
太子的字還是這麼俊美,猶如他這個人一般。
信中言明,諸事已安排妥當,他定會拉著她的手,沿著長信宮的御陛,走上龍座。
這天下他願意與她共享。
湯沁喜極而泣,籌劃了這麼久,終於要等到這一天了。
太子給他的諾言依舊,她不過是賤籍出身,何德何能卻能入太子之眼。
她不貪戀正妻皇后之位,只要陪著太子便好。
可太子這番動情之語,讓湯沁如何不願肝腦塗地,為太子死也無懼。
她小心收好信件,從髮髻中緩緩抽出一根金簪來。
這枚金簪是入宮前湯澤親手送給她的。
她花樓藝名叫柳桃,這枚金簪纏繞著金絲入柳枝蕩漾,簪頭是一朵綻放的嬌艷桃花。
簪與她名相貼,可見太子情真。
湯沁仔細摩挲著金簪,慢慢走向司馬淳。
她稍微用力轉動,竟從金簪底端露出些粉末來。
這些粉末無色無味,湯沁連忙捂住鼻子,後退兩步。
粉末緩緩飄散至司馬淳臉上,他睡夢中用力呼吸,便將粉末吸入。
湯沁見粉末無影,這才重新收起金簪,插、入髮髻間。
真是金簪映璧人,格外嬌艷。
她看了湯澤給的信後,像是喝了提神的參湯似的,精神悅悅地走到外頭,本想讓靈月來給她重新描眉飾容,卻不見這小妮子人影。
天月上前道:&ldo;靈月最喜偷懶,許是去那歇著去了。奴婢幫娘娘吧。&rdo;
湯沁嘴角勾起,&ldo;也罷。她總歸不是自己人,讓她在外頭侍候,省得發現什麼。&rdo;
宮門口。
靈月迅速將一錦囊交給相熟的侍衛,低語了兩句便走了。
不多時,湯澍便收到了這枚錦囊。
待開啟,看見這張白色手帕一角上的宮殿陵寢式樣花紋,便一切瞭然。
原來新月竟是南陵人,是太子哥哥派在貴妃身邊的奸細。
只是這新月入宮多年,湯澍不由心中一寒。
太子哥哥心思深沉如斯,何時已經把觸角深入到大雍的後宮中。
將棋子深埋宮中,待有朝一日一舉拔掉礙眼的人。
貴妃受冤被關冷宮,倒黴的當屬五皇子司馬棣。
而司馬棣是大雍太子熱門人選,太子哥哥這是在幹預大雍朝政啊!
這時李敬走了過來,遞上一封信。
湯澍緩了緩神,接過來看。
李敬笑道:&ldo;公主殿下在宮中頗受寵愛,真是我南陵幸事。若公主殿下能生下一男半女,那便更好。&rdo;
湯澍瞥了他一眼,&ldo;是嗎?&rdo;
李敬道:&ldo;奴才雖然愚鈍,可也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公主殿下定會為我南陵帶來綿長福澤。&rdo;
湯澍懶得與他多言,&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