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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月下意識看過去,路今慈走路確實很奇怪,原來沒發現,貼上傀儡符上就特別明顯,本來還以為是傀儡符導致四肢僵硬的……
她猛然想起自己的確是在他膝蓋處看見過釘痕,有新的,有舊的,還以為是蚊蟲叮咬的,因為看路今慈平時走路也看不出不對,不曾想竟會是這樣。
原以為只是宗門裡的小打小鬧,卻不知道他們背後這麼狠辣,難怪路今慈未來會這麼恨長衡仙山,難怪他會那麼恨整個修真界。
徽月盯著安靜地坐在一旁的少年,他神色一如既往冷漠。原來路今慈一直在忍在裝,人間最慘的刑法都不過如此,她竟連一聲疼都沒聽他喊過。
理智很快告訴她,不要同情邪魔。
她走神之際,前方出現了幾個黑影,根據身上的氣息判斷不是人族,而是妖族。她霎時站起身,抽出手中的劍。
攔路的大妖一見徽月就哈哈笑道:“小姑娘,你這才修真呢?不會拿劍不如叫叔教你。也不知道細皮嫩肉的好不好吃……”
那大妖身形如山,面板紫黑,上邊還長滿了肉瘤。隨著它靠近,身上的肉瘤長出了眼睛,看徽月的眼神很是陰毒。老頭瞬間被嚇得魂飛魄散,大妖注意力又轉移到他身上,舔了舔嘴唇,紅口白牙,牙縫中還卡著人的眼珠。
徽月默唸心法,提劍就砍了上去,可劍一切進對方面板就回彈出來,留下的劍痕在一瞬間癒合。
大妖更加的肆無忌憚,眼看就要扭斷老人的脖子,一把黑劍橫過去,它慘叫一聲,怨毒地望向路今慈,喃喃道:“傀儡符?”
它揮出一陣妖風,傀儡符直接掉在地上,路今慈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大妖笑得陰邪:“原來如此,反正也是死人一個了,我早點結束你的痛苦。”
徽月擋在路今慈面前,與大妖纏鬥,實力懸殊下她幾招就被大妖掀倒在地,像是扔在地上的破布娃娃一樣,手中的劍都斷了,手上也多出了許多劃痕。
眼看大妖張著血盆大口,一步步走向路今慈。徽月顫抖地拿出上次放香囊中的那枚七邪誅殺符,很是不捨。
這是爹爹去烏山為她求來的,爹爹知道她天生不能像哥哥一樣保護自己就去求別人,誰都求過了,到頭還是卞映瑤的哥哥出面讓烏山長老施捨了這枚七邪誅殺符。
代價是他哥哥一直以此要挾爹爹取消婚約。
她生辰上收到這枚禮物一直很珍惜,卻不想第一次想殺了路今慈,現在用又是要救他。
徽月捏緊這枚符咒,不禁長嘆了一口氣,人間的春雨淋溼了她的臉頰,助長了她心中濃濃的眷念。
問靈不禁問:“用這個你值得嗎?”
“可我不是為了他用。”
她毫不猶豫地扔出七邪誅殺符,猛漲的業火將大妖燒成了灰,它在火焰中慘叫,不斷咒罵著宋徽月。
徽月撿起地上的傀儡符貼在路今慈額頭上,老人不懂,吹鬍子瞪眼教訓著路今慈:“你小子還是不是男人,要人家姑娘擋你前面。
她明明不是大妖的對手還是咬牙拔劍,用咒為你,淋雨為你,去藥王谷也為你。關心的話要是說不出口,感謝的話呢?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她現在為誰狼狽!”
春雨淅淅瀝瀝的下,她衣裳溼透,身體也冰涼涼的很。
半晌她才出聲。
“伯伯別說了,”徽月低頭看路今慈的眼睛,啞然,“他聽不見的。”
老人頓悟,尷尬地撓撓頭,隨口問道:“藥王谷還能治好失心瘋啊?”
徽月笑道:“我這是上春臺。”
老人聽罷沉默不語,半晌又問她從哪裡來家裡幾口人,需不需要他給她家裡捎幾句話。世間最難過的是鬼門關,這一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