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6.惡化 又捉襟見肘了起來。(第3/4 頁)
王與他肯定有衝突,但是秦王怎麼可能出現得那麼巧?而且,什麼逼死宮女?那宮女並不需要逼,宮中人都在討好著他,怎麼就突然上吊了?還留了遺書?
宗正勸他回宮,齊王先問:“我阿姨呢?”
宗正道:“昭儀在宮中,就算為了她,您也不能一錯再錯。”
齊王道:“你們莫要騙我!能冤枉我,怎麼會放過她?她一定是已經被害死了。”
宗正又不能現把嚴歸給他帶過來——也不可能帶過來,齊王當時便大哭:“阿姨!你死得好慘啊!”叫嚷著命左右把靈堂設起來,以示與秦王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懷疑先帝是被人謀害的,自顧自地說話,沒給宗正勸解的機會。
宗正碰了一鼻子的灰,人也被他扣了下來,不得回去傳訊息。
京城沒等到宗正的訊息,防範齊王的動作卻沒有停,不斷有官員奉命調動,為的是“護衛”齊王。這些都不必監國操心,他只要一邊養傷,一邊等著丞相們每日彙報就行。
這一日,秦王正歪在榻上在與他的表兄說話,姚辰英冷著一張臉進來了:“殿下。”
秦王很不喜歡“監國”這個頭銜,齊王行此悖逆之事,難道還能回來登基不成?他明明應該就登基了的,兩宮、丞相們為了弄權,竟然轄制起他來了!
“什麼事?”秦王也冷著聲音問。
姚辰英道:“齊王奔胡了。”
秦王一驚,又是一喜,最後表情定格在了憤怒:“什麼?他竟然敢叛國!”
姚辰英道:“現在該對付的不是他,是胡人!有了他這個藉口,胡兵就師出有名了。”
秦王又驚又怒:“什麼?不是已經命邊將……”
“防備與開戰是兩碼事。”姚辰英得跟秦王解釋,加強戒備,是讓敵人知道你警戒了,讓他們動手前多想想,避免許多戰爭。可一旦開戰,就不是這個規模了,僅憑戒備是不夠的。
王叔亮與施季行心力交瘁,隨後也到了。
秦王問道:“冼相公呢?”
冼敬病了,聽到齊王奔胡的訊息之後就氣病了。事情終究不可挽回了,齊王是不是被人坑害的、是不是被冤枉的,都已經不重要了。他選了最不應該走的一條路,局面變得難堪了起來。
姚辰英道:“要及時應對才好。”
秦王道:“快過年了。”
王叔亮道:“是,希望新年能有新氣象。”
秦王的表兄道:“諸位相公,正旦要怎麼過?改元嗎?新君呢?齊王已投敵國,還要留著祖宗基業等他回來嗎?”
丞相們對望一眼,把太后排斥出去之後,擁立新君的時機也到了。秦王這急切的樣子,卻讓丞相們心中搖頭。齊王的事情怕是真的有鬼。然而幾位將皇子們從頭過一遍,也只有先輪到秦王了。
姚辰英道:“確是如此,只是不知殿下身體……”
秦王道:“我可以。為了國家,我何惜此身?”
王叔亮道:“倉促之間,恐怕典禮未能齊備。”
秦王道:“非常之時,一切從簡。”
丞相們面無表情,緩緩向他行了一禮,心情都頗為沉重。他們不但要應付齊王、天下,還要再應付一個新君。新君又有生母,兩位太后、一位太皇太后,後宮也熱鬧了起來。得意者有之,但許多人這個新過得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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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卻是好好地過了個年,又好好地給祝纓過完了生日。新君登基之事,祝煉已經帶了賀表過去了,也不用幕府再多操心。
京城的信函、公文、邸報、旨意等祝纓都收到了,大部分被她扣住了。快過年了,何必讓大家不痛快呢?雖然安南並不會因為皇帝而不開心。
她這個生日過得花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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