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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他上樓下樓,年年有時候累了,速度很緩慢,也是扶著牆壁,慢慢往上走,她會放緩速度,配合他的步伐,年年也要好好鍛鍊才行。
跑了三十多趟,裝著稻穀的紅色塑膠袋,堆滿整個客廳。
他們走路都不好落腳。
她直接把冰箱的製冷開到最大,一次可以放兩大袋子稻穀,十分鐘足以凍死它們。
「阿嚏——」
年年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把冰箱溫度開到製冷最大,屋子的溫度,隨著她不斷開啟冰箱,裡面的冷氣冒出來。
她猛然站起來,開啟房間,將他房間裡面的厚衣服取出來,對比一下年年,發現經常穿的衣服,對於正在長身體的孩子來說,不合穿,小了。
怪不得他沒有穿厚厚的衣服,她找來鑰匙,把門鎖開啟,找出裡面甚至沒拆包裝的衣服,這些衣服當初送來時,大一點,也就沒有拿出來穿。
取出一件厚厚的衣服,她手指摸在裡面毛茸茸的毛上面,都能感受到些許溫暖。
「把它穿上。」
年年站起來,把身上的不厚不薄的衣服解下,葉安安抓住他一個胳膊,幫忙把衣服穿好。
姑姑的懷抱很溫暖,年年有些捨不得離開。
「暖和一些了嗎?」葉安安幫忙把他的帽子戴好,顯得可愛不已,抱著他,暖洋洋的年年。
「叮鈴鈴——叮鈴鈴——」
她關掉設定十分響一次的鬧鐘,把小傢伙放開,一起幹活,家中的紅色袋子,以前她愛買東西,就是一大箱子的買回來。
它們正好派上用場,多套幾個袋子,又要將它們搬回去。
放在另外一個房間,那個房間沒堆放物品,打掃乾淨,再往裡面噴驅蟲劑,她找來透明膠,暫時將窗戶,以及門縫封住。
再把冰凍過的糧食放在裡頭。
忙忙碌碌到下午時候,才弄完六個袋子,剩下四個袋子的稻穀,再幹兩個小時,差不多能做完。
她無意中看一眼時間,五點半,差不多做飯了。
「年年,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飯。」
葉安安抽出幾張紙巾,溫柔地擦乾他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看著他偷偷地打哈欠模樣,把他帽子放下。
「做飯需要一個小時,年年,你先去睡一覺好嗎?」
年年搖搖頭:「姑姑,我來做飯,你歇著。」
「啊——」
她直接把年年抱起來,他們的房間在相鄰處,把年年放到床上,她把熱水餅找出來,加熱好,將它們塞入被子,隨後幫忙把他的外套脫下來。
空氣中的冷氣,讓年年畏縮一下,立刻鑽入暖和的被窩,躺下來,努力地睜大眼睛:「姑姑,別走。」
年年那隻瘦小的手,緊緊地抓住她。她知道年年的不安,沒話找話說:「我等你睡著再去做飯。」
「年年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想吃洋蔥炒豬肉。」
年年認真想一下,他說出一道菜,他做飯時,為了方便,大多數直接煮湯。
煮湯不會出現不好吃,沒炒熟諸如此類問題。
也不會那麼涼下來。
「好啊,那我們今天晚上就做洋蔥炒豬肉。」
她嘮嘮叨叨地說著話,年年認真回答,不到三分鐘,她注意到沒有年年聲音,緊握住她的手,也鬆開。
臉上帶著笑容,安靜地睡過去。
掖了掖被子,她輕輕把門掩著,回到廚房,動作緩慢地做飯。
先把豬肉切好,然後是洋蔥,她對於洋蔥氣味敏感,眼中生理性眼淚流出來。
將它們切好,放在旁邊備用,她把電磁爐擦乾淨,平日年年做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