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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暫時不在我的範圍以內。」
顧之景:「???」
江餘:「……」
許臨源:「……」
行,他倆還是繼續裝睡吧。
顧之景只能怪來怪去也只能怪昨天自己一時腦熱就應了下來,再哭天喊地也沒用,被迫被拖去了練習室。
於是等到下午許臨源和江餘去練習室上課的時候,見到的就是精疲力盡的顧之景。
他一見到他倆來,捂著胸口咳了好幾聲,桃花眼尾微微泛紅,像是隻剩一口氣一樣。
許臨源:「……」
他凝神看他一秒,接著毫不留情道,「省省,別裝了。」
江餘:「誒對,盛遲哥人呢?」
「沒意思。」
顧之景拉了下自己衣領,一秒恢復正常,故意嘆氣道,「好歹同宿舍這麼久了,進來也不問問我還好不好,就知道問遲哥去哪兒了。」
「他剛才出去倒水了,上課前肯定能回來。」
許臨源看了眼手錶;「還剩十分鐘。」
江餘掃了一眼練習室:「怎麼好像人不齊啊?」
他話音剛落,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走進來的是齊望。
他一進門,所有人齊刷刷地望向他。
齊望面色不自覺地僵了僵。
江餘當然第一個發來幸災樂禍的賀電:「我還以為某些人今天不來了呢。」
齊望:「又有你他媽什麼事。」
江餘不客氣道:「自己做過的事情還不肯承認啊?賭約還在呢,打算什麼時候兌現啊?」
「誰不承認了?」
齊望冷笑一聲,「我就問你,誰看到我和盛遲打賭了?」
他環視一圈練習室,一字一頓道,「你問問他們,哪一個,看,到,了?」
齊望平時在公司內氣焰囂張,本來除了江餘敢和他對嗆之外,也沒幾個敢惹他的,大多都選擇了安靜不語,明哲保身。
許臨源看了一眼顧之景。
顧之景想了想,卻沒急著說話。
盛遲還沒回來,他準備觀望片刻再說。
江餘見沒人出聲,急了:「你要不要臉啊齊望。」
他一步向前,正準備給他點教訓,卻被人伸手攔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面回來的盛遲擋在他前面:「算了,沒關係。」
江餘:「盛遲哥你——」
「反正我也不缺這句道歉。」
盛遲抬眼掃了一下練習室所有人,「但他欠著你們的,都記住就好。」
他面上雲淡風輕,卻是字字鏗鏘有力。
齊望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後還是沒說話,連課都沒上,就直接走了。—
齊望與盛遲的賭約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雖然齊望憑著不要臉的精神最終賴掉了,但到底誰是誰非大家心裡都清楚,他也一連好幾天沒來練習室上過課,暫時玩了會兒消失。
經過這次事件,盛遲在練習生內的地位漸穩,其他人對他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而另一方面,借著上次直播小出圈的熱度,斐越也借風推了一波營銷。
效果還算不錯。
雖然飛躍娛樂在大範圍娛樂圈裡還是沒有姓名的糊逼公司。
但是至少這幾個公開練習生,在內娛愛豆圈稍稍開啟了一點知名度。
考慮到眼前這波難得的熱度不能錯失,時間線不能拉得太長,否則好不容易吸到的粉絲就都該跑光了。
斐越決定,稍微調整一下進度。
原本八月底的考核臨時改成八月半。
這段時間,公司會陸續放出一點練習